他嫌谢君赫太聒噪,命长风用帕子堵了他嘴,当着殿内人的面,吐出两个字:“吊刑。”
吊刑,顾名思义,就是将人倒吊起来,拿特制的杖棍从腿部打,行刑人手上力道控制得当,在不伤害身体重要骨节的前提下,还能将人打的满身是血。
谢君赫好歹是大渊太子,此刻被绑成麻花当众行刑,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这言语瞬间就软了,“别,萧弈权,有事好商量,本宫道歉,本宫承认是上了她,可别的本宫没撒谎,本宫哪里来的能力可以上他府上掳人,的确是他将人亲自送我的!”
“你若不信,这个,这女人能作证!”
谢君赫一指苏泠衣。
苏有道气地回怼:“你还敢提我这个女儿,你用情诱惑她,让她沉迷于你的花言巧语中,哎,这个我就不与你计较了,可你一个不够还要一个!我就两个女儿啊,都被你糟蹋了!”
谢君赫瞪大双眼,百口莫辩:“你这个狗官,你竟然还能如此诬陷人?!小太后,这个狗官贼的很!”
南渔听了这一通你来我往的辩论,也听够了。
其实这事,皆是她与萧弈权做的。
所以当萧弈权叫她来这里时,她便知道事情成了。
苏有道想巴结大渊皇帝,想将苏泠衣献给谢君赫,她便和萧弈权成全他,但目的是要反转。
她与他去长河前,早就吩咐下面人做事,顺水推舟,趁着苏有道将苏泠衣送过来,手下人便趁夜将苏落言劫了。
苏落言并不无辜,萧弈权说他找人查过苏有道这些年做的坏事,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她这个当女儿的都是知道,且暗中帮助过。
但苏落言有一次免于被谢君赫欺辱的机会,只要那日苏泠衣看见并出声制止,围守在外面的侍卫就会听见,便会照计划闯进去。
可苏泠衣没有。
可见她对苏落言的恨也不少。
南渔上前道了句:“好了!太子殿下你还是乖乖受刑,谁叫你做出此等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