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我留了后手。”
她道,目光看向虚空,“之前我身中毒蛛,他为了替我找药不惜娶苏泠衣,我以那个时间为切点,苏有道虽然交了解药药石,但实则却在那上面下了隐藏毒。我要走了,总要帮他去除一个心患。自入豫州以来,他做事屡屡遭受苏有道阻拦,他这个人的确可以慢慢处理,但如果我从中助力一下,或许可以加速他的死亡。”
“如今国力尚存,趁着他未与大渊联系,当将这人除掉。”
“景少卿,毒物之事是假,但你要当真的告诉他。”
景垣缓缓听着。
始终不忍心。
南渔用手指勾住他的手。
她知在强人所难。
轻轻晃了晃,她便如在御国寺那夜一般,与他说:“为难你了。”
……
另一处偏殿。
暄儿被他哄睡。
小孩子忽然往他怀中一歪,露不出眼睛,闷闷问:“皇叔父,母妃会没事吗?”
萧弈权也不知怎么回答。
在他心中,南渔仅仅被一银剪伤了,虽伤势严重,但不至于致命。他想,照她平时那样,定是没事。
他轻轻拍暄儿身。
“没事,会没事的。”
暄儿点了点头。
也有了信心,他笑,“那希望朕睡醒后,能看到母妃醒来的消息。”
“会的皇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