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尽心力才将她困在身边,又怎能轻易惹她厌烦。
萧锦云往她身边坐,心平气和与她说:“这孩子有闹你吗?”
南渔白他一眼。
她凭什么和他分享?他又不是孩子父亲,还对孩子如此嫉恨,所以身体如何他无需知道。
萧锦云又道:“如果等它出生认我为父亲也不错,你想保住它,也不是没有办法。”
南渔冷讽:“继续用萧绽的手段?萧锦云,这招对我不管用了。”
一提萧绽,男子眸光低暗:“我父皇也没做错什么,你为何要那么恨他?”
“萧锦云!”
她动了怒,“没做错什么?!我请问你,萧绽还要如何做才算是个人渣?在我心里,他与那些畜生不分上下!”
萧锦云:“是吗?”
“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赶紧滚,看着让我烦。”
她完全没了耐性,闭上眼毫不看他。
男子本苍白的病容被她一说更加惨白,他病弱的身低咳几分,略带深意静静看她,看了很久。
这才起身。
他将带来的吃食拆了纸包,放在离她最近的地方,道:“过不了多久便夏日了,知道你喜欢吃冰酪,可你如今身子不适,我便命人做成热的。”
南渔没理他。
萧锦云又加了一句:“放心吃,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