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云的儿时的确很惨,而她也的确在他儿时有过一段过去,可那时两人都是孩子,一个孩子懂得什么叫爱?
南渔一把抓将瓜子全都放入口中,仿若一个小兔子嚼着,认真看他。
她问:“你真的打算就这样将我关一辈子?萧锦云,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男子手撑着头看她,“我不在乎你喜不喜欢我,只要我能掌控你就足够。”
“将我像当年萧绽那样掌控?玩弄?萧锦云,你不是萧绽。”
男子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呢?小鱼,你向来不会早做决定。”
南渔眉头一紧,始终看他。
“小鱼,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隐瞒你,你知道我为何会走到这一步吗?全都是因为你啊。”
“我要得到你,就要拥有足够的权力,这世间供我选择的很多,我却是谁也不想要。”
“只、要、你。”
男子启唇,一字一句说,惹得她眉头拧的更紧,无法理解他。
她面容痛苦:“你当真是萧绽?”
萧锦云没回答她。
继续模棱两可地戏弄她。
可南渔想了半晌又否定,她道:“不,你不会是,萧绽从不爱我,他只是享受我被利用的过程,他后宫那么多妃子,他可以和每一个夜夜情浓。”
她刚将话说到此,便见萧锦云凝神笑:“你说的是那几个姿色不高,还对父皇百依百顺的女人?我记得,我以前去宫中过年,见过她们每一个人的脸。”
“没一个能上的了台面。”
南渔睁大眼睛。
萧锦云继续回忆:“未成年前我最盼望的便是每年年关回大都,这样就见见一面。可为何那时你总是不参与,让我一人在那无聊的宫宴上。”
“小鱼,很寂寞啊。”
他缓缓道,手指抬起试图抚摸她的脸。
被笼子里的她避开。
萧锦云眼底似压着一层说不开的浓稠,垂头低笑,继续手中的事。
他缓缓将瓜子外壳去掉,声音蒙上一层暖意:“你瞧,如今我做的这些像不像孩子的父亲?你为萧弈权生孩子,可你想一想,你两个孩子都不是他陪在你身边。他又尽过什么当父亲的责任?”
“我父皇再不好,也与你陪伴那么多年,他在你面前表现的一切就算是假的,也是真的。你那时身体难受时是谁陪在你身边为你舒心捶背,你生产时又是谁守在你房前?萧弈权?他那时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