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倒是比较关心另一边。”她勾唇笑道,“走,跟我去瞧瞧那个离妃娘娘,她被罚,我还要在旁帮她数着。”
看热闹不嫌事大。
她只当一件趣事,讨她欢心。
离妃挺惨。
刚来第一天,就被拉到一边惩戒。她身边那些个奴婢都吓坏了,跪在她身边哭。
离妃被几个身强马大的侍从绑在长凳上,一下下打板子,离妃痛的哀嚎,姣好的神色都变了形。
南渔特别命人搬来一个软凳,她就坐在旁看着。
手中还抓了把瓜子。
她眸光浅睐,是真的监督,在那些侍从打的轻了的时候,她便出声喊一句:
“没吃饭吗?”
她瞬间将自己暴露成离妃的眼中钉。
女子痛地双手紧紧握住凳角,眼底的怒意恨不得将她生剐,喊道:“本宫记住你了!”
“我还就怕你记不住!”
南渔笑道:“你也别觉得委屈,你一来我府邸就跋扈地想立威,如何,看清形势了?”
“什么宠妃,刚才皇上有管过你?”
离妃道:“那是因为有公子给你撑腰!皇上他与公子之间——”离妃一时情急差点将内情说出,被旁边打她的侍从一提醒,女人闭了嘴。
又一下重的,让她再也说不出什么。
南渔琢磨她的话,看来这个离妃是知情人,那就可以证明,萧锦云与谢泽的关系的确像她之前猜测的那样,并不是父子那么简单。
还不知他在这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似乎不像萧绽说的那样,萧锦云很废。
萧绽总是向她说,之前他在大都做的事多么天衣无缝,后来萧锦云人格占据主导,他就开始嫌萧锦云总是输。
可她细细想了想,在大都那段时间,以年关为分界线,未过年以前的萧锦云除了给她弄了乱神,并没什么建树。
而年后的萧锦云,她却是记得很多。
花样百出。
她看离妃快昏死过去,便起身来到她身前,垂眸冷冷道:“我叫南渔,记住我的名字,等到你死那日,一定是我补的刀。”
她不在乎旁边人听见,因为离妃,她是一定要弄死的。
就像苏泠衣,她一直在等机会,等到亲手对她下手一天。
稍晚一些,萧锦云才来,他主动与她提起谢泽,说他已将他安顿在府中另一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