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一听是个女的就没顾忌那么多,身前衣襟还敞着。此刻她的寝房中到处都蒙着遮光的布,房中飘散一股香甜,黏腻腻的,令人有说不出的留恋。
直到慕有将人带到她跟前,蓦然吓她一跳,她忙去扯被子,打量面前人——
根本不像个女人!反倒像个男人!
她看向慕有。
小婢子冲她一笑,识趣的退出房中,只留两人在,她疑惑地定睛去瞧。
此时,站着的医者放下遮挡面容的风帽,露出一张俊美冷漠的脸。
是…
萧弈权?!
她只自己在做梦,再次揉了揉眼,男人没有消失,还在!!
他单手负后,眸光自进来便落在该落的地方。
上前一步。
萧弈权单膝跪在床边,凝神仔细看她,与上次一别,又是太久未见,他想念她到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要不是慕有前段时间传信给他,告诉他南渔临盆的时间就在最近,他也不会如此马不停蹄地赶来。
“你……”她问他,又不知要从何时问你,半天了,也没说出下半句。
萧弈权主动回答:“我已来了有半月之久。”
“什么?”
她一惊,“你怎么过来的?有让萧锦云发现吗?”
“没有。”男人答,双手捧起她脸颊,这般触感是他日思夜想,真实到不想离开。
“我的小鱼要生,我这个当爹怎能不来?没能亲自陪在你身边,我已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