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操心。”
他直接怼景垣,眼眸瞥向一边又加重一句:“她送的另一个东西你不准动,碰一下都不行。”
他这话激起了景垣的胜负心,男子也不干了,冷哼道:“萧弈权,你以为就你有她送的东西?我也有!”
他话落,瞬间从身上掏出南渔之前送他的两个平安符,往萧弈权眼前一晃,笑的刺眼。
男人终于将目光从画上挪开,盯着景垣手中的东西,面色也冷下几分。
他以前还记得南渔送景垣一个袖套,被他用手段弄到手给弄坏了,打那以后,他还天真的以为南渔再也没送过他什么。
谁想,竟然还有!
还是两个!
他眸光越来越暗,压下心中妒意,问他要:“拿来。”
“不给。凭什么给你。”
景垣道,将护身符一收,贴身放置,“娘娘说了,让我贴身收好,不能再被你骗了去。”
“萧弈权,这次气死你。”
景垣怀着笑,与他眉梢微挑,打开客房门出去。
相交多年的挚友在这一刻因为这点小事而互相赌气,景垣心想,他都酸死了,怎么也得让萧弈权也尝尝这种滋味。
南渔给他的这两枚护身符,没想到有一天竟是这样用法。
皇子府。
萧锦云回来时听下人说了皇妃身体的不适,他一时情急,便去见她。
可这时的南渔却气色很好地在逗小鱼。
萧锦云问:“你出了什么事?严重吗?”
“没事,已经治好了。”她隐瞒她是因为奶水堵塞的事,抬眼淡淡看去,萧锦云虽仍是一身白衣,但他衣摆与袖角都有脏污。
她问:“你和大渊皇帝去了铁骑营?”
她的眼神犀利,心思缜密,只一眼就能猜出他行踪。
萧锦云不隐瞒她,“是,我们是去了渊城外的铁骑营。”
“萧锦云,谢君宥那枚虎符你到手了?”
她轻轻问,忽然又转念想通:“原来你将谢泽叫来是为了这个!谢君宥不会给你,而你始终无法调动那批精锐,只有让皇帝来一趟。”
“你这样折腾谢泽,他还一句怨言都不说。萧锦云,该不会你身带神迹让老皇帝顶礼膜拜吧?”
“否则,你们之间还能是什么才能让谢泽那个老狐狸对你言听计从。”
萧锦云释然一笑:“你与我在一起就只是议论这些国事?小鱼,我与老皇帝的关系你要是真想知道,就再答应我一件事。”
“不要。我才不要上当。”
她努了红唇,一捂额头,“罢了,你不想听我就不讲,你来,小鱼给你抱一会。”
她转变的快,招呼他上前,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