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萧弈权的画像也增了不少,她最近迷上将小鹤鱼各种各样的神情都描绘下来,坐月子空闲时,她便给鹤鱼画了一幅又一幅,顺便带着她馈赠的两个软包,全让慕有拿给萧弈权。
而景垣与他一起来的消息,男人瞒的死死的,一点不透露,还是有次她问慕有,小婢子不小心说漏嘴。
这可把她羞耻坏了。
她问萧弈权,那东西他每次都怎么喝的,难不成当着景垣面?
男人笑,在信纸那方一脸不害臊地写下:
“有何不可。”
南渔顿时不想理他。
从那以后,她再也不给他。
鹤鱼满月那日,萧锦云才出现,面色极冷,他只看一眼就走了,连个满月礼都没送。
满屋的婆子看的清切,互相对着眼色,都在揣测看来皇妃这次是真的失宠了。
第二日,她房中就来了不速之客。
离妃一脸高傲进来,轻拢裙裳,她似是来示威的,说:“公子这几日都同我在一起,你羡慕吗?”
南渔冷眸一抬,“不长记性?之前对你的警告看来还不够。”
“呵,太好笑了,本宫为何要对你的话长记性,之前是公子护着你,可现在整个府都知道你失宠了,你还有什么可傍身的?孩子吗?一个女娃,公子不会在意。”
南渔平静看她,“那你今日来就是要找事的?”
“不,本宫来看看你那个孩子,是满月了吗?抱来给本宫看看。”
离妃说的轻巧,一张脸飞扬跋扈,她特意让婢子搬了椅子来坐,在南渔房中摆起了架势。
她装模作样地从手上撸下一个羊脂玉的镯子,说送给孩子的礼物。
而随她一句话,房中伺候的婆子见风倒,顷刻匆匆而去,去寻孩子。
离妃坐了一会儿。
她屋里狗腿的下人就将孩子抱来,南渔并不知情,面色一冷,下床。
她走到那下人面前,挥手就打了那人一巴掌:“我说让你们抱来了?她的话是圣旨?一个小小宫妃你们也如此看重?”
“南渔!”
离妃听了她这话心火上来,在后去拽她衣襟:“本宫是小小宫妃?那你是什么,被遗弃的皇子妃?!还不给本宫磕头认罪!”
“放手!”
南渔反感被她抓住,薄肩一震,甩开离妃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