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权——”
她嗔言一眼,与他吻的够多了,便乞求:“现在可以进去了?”
“我那个小婢子在吗?”
“嗯。”
“先将她赶走。”他声音落,便在冬夜中咳了一声。这声音听着也不算大,却莫名令人惧怕。
只听里面泛着瞌睡的慕有蓦地惊醒,瞬间来到外面,躬身眉眼不抬,道:“主子,奴婢先走了。”
“嗯。”
萧弈权略微沉思:“将小主子也带走。”
“喂。”
南渔在狐氅里掐他。
想来萧弈权一定是吸取上次教训,不将鹤鱼留在这里,好方便他做事。
她抬眸瞪他,萧弈权却反手盖住她眼睛,不让她的目光看向他。
慕有乖乖照做。
待到周围一切安静,他方将手从眼睛拿开,打横一抱,勾着她便往里面走。
房门嘭的关上。
翌日。
他意犹未尽,宛如偷香的贼人,天还没亮便从国公府掠影而去。
临走前的半个时辰里,他还覆在她脖间轻轻说:“小太后,怎么觉得我们更见不得光了?”
南渔没理他。
堪堪应着,浑身很疲惫,她伸手抚上他发丝,“是你要娶我当正妃,就得吃的了这份苦。”
“你说,如果是妾,这些事都不会有。”
“妾?太后娘娘的身份怎可为妾?”
“嗯……那你继续努力。”
她笑了又笑,翻身背对他,不再与他温情:“你走时别忘关门,靖王妃先在这里谢过了。”
她是真的会拿捏。
一个靖王妃,便将萧弈权全部身心都收服,男人顿觉精神满满,穿好衣袍,临走时还主动将他带来的一瓶避子药放在床边。
比起两人欢宜,事后处理更是重要。
她歇够了才醒。一翻身便看见孤零零在她床头的瓷瓶。她纳闷,拿起闻了闻。
慕有从外面进来,道:“这是主子留给娘娘的事后药。”
“不行,我现在喂小鱼不能吃这些。”她闷声说着,垂头想起昨夜。
没进去,应该没什么问题。
她正要将药放下,慕有又道:“主子说了,没事的,他专门问景大人要的,娘娘可以放心。”
一听景垣,她也惊错了,“他亲自,问景垣要了这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