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说:“阿父,是不是太过了?我可听说靖王不是什么好角色,您说万一他坐不住起来了……”
“起来就起来!老朽怕他?现在是他上门求娶,不是我们眼巴巴要嫁!”
“可是父亲,你还让我将那样的书给他看,那里面内容简直离谱,我怕他撕书。”二儿子关心点在书上,在他眼里无论多么离谱的书都是宝贝,受一点损伤他都会心疼。
老信阳公偷瞄南渔一眼。
见她唇含笑意望着萧弈权,老信阳公不知哪里来的底气,低语:“他敢!他要是撕书,这门亲事就作废!”
一大家子都觉得好危险。
他们简直在毁灭自己!北凉如今唯靖王最大,他们便将这个最大的掌权人得罪光了。
等了片刻。
香炉的香燃到一半,萧弈权却还在看,别说暴躁撕书,他还越看越上瘾。
里面讲的为人夫者要做到的事,他竟觉得说的对。
萧弈权胸有成竹,执起笔墨,转而去看出的题。
他身前没有可放纸的地方,所以该怎么写又是个难题。
萧弈权抬眸,冲不远处的奴仆招手,让人过来。
他面色淡淡,与那奴仆说道:“将身子弯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