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恰打在他眉眼。
男人轻仰头,身后料峭寒冬雪景,而他却寒眉一拧,冲她笑道:“为我松绑。”
“你说,你刚才有没有……”她双臂环住他,眼睛便往他身上看,萧弈权似料到她什么意思,语带勾引:“娘娘,有没有,你自己来看。”
“不过刚才本王倒是有些理解为何那些文人墨客会将大把时光用在花楼里。”
“萧弈权!你这羡慕了?”
“没有。怎么会。”他仰头看她,“本王有更好的,为何要羡慕他们?”
“好?那你便说说,我哪里比她们好。”
她心思作祟,半娇软地想听他说,萧弈权手被束缚,不太方便,又说了句:“娘娘,先松开。”
“我要先验一验。”
她手放下,掀开袍衣一角,眸光一落,脸容潮红:“你,你!”
“渔儿,别惊诧,是因为你。”
他身子前倾,覆在她胸上,“你知道刚才你推门而入的那瞬间本王想什么,想将你……”
“摁在这里……”
他眸光含情,直勾勾盯着她,一瞬使她感觉被绑在这里好像是她。
她移开目光。
垂头,再也不说什么话为他松绑。不过是很细的绳子,南渔凝着根部道:“信阳公本是叫我坐在那里看,可是我忍不住,就提前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