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数落:“像之前,我与你自荐枕席的时候,那时候你分明说,让我好好伺候,等什么时候你厌烦了我,便会放了我……”
“还有…你以前还在床上说过什么?说我是那吸骨敲髓的妖精,花样层多……”
“咳。”
某个被说心虚的男人开始挽尊,低声打断,他垂下脸:“本王…有说过这些话吗?”
“不承认了?”
她偏头问。
萧弈权一整腿上袍角,“臣只记得说过,对娘娘的心,日月可鉴。”
“你就糊弄吧。”
她与他讲这些没有要埋怨意思,而是独属于两人的情思处理方式。她将所有娇嗔旖旎都给了他,正如他初心不改。
侧过身,她摆弄床上的软枕。
萧弈权别开小鹤鱼向她走来,男人弯身俯看,手掌覆上她脸颊:“比起这个,娘娘还在白日与那些舞姬说过我是什么?马奴?不如,今晚臣好好与你玩一玩这马奴与夫人的戏码?”
“……”
他这张嘴啊。
要她说什么好?方才还正经的不行,怎么下一刻就让面色潮润?
红潮来了。
她瞥了眼摇床,笑:“现在这情况分明是…马奴、夫人与小姐……萧弈权,你想让你那个孕梦实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