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有听到这儿又满心疑问,但她没问,而是选择旁观。
她拿着保胎药回了信阳公府。一进去老爷子便问她去哪里了,可让他想坏了。
老人家将她当亲孙女,南渔也正大光明与他笑,“祖父,小渔去害人去了。”
明显是玩笑话。
她以为老人家会面色大变,谁想老人家仅仅凝视她一瞬,很紧张地问:“那你受伤了没?”
“没有祖父。”
南渔往他身边坐,替他揉胳膊揉腿,丝毫没有太后架子。老人家笑的合不拢嘴,直夸他小孙女孝顺。
等到夜晚,萧弈权来了。
她将审离妃得来的消息都与他分享。男人暗暗听着,随口问一句:“最后那人,你如何处理了?”
“我用她上世对暄儿的刑罚弄死了她。”
萧弈权听后眉梢一挑,“做的很好。”
“那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她停顿几许,“前几日谢君赫与我传信,我便去他宫中看了看,然后与他达成了一个交换,他想获得自由,想让我帮他除掉苏泠衣。”
“而我正好有这个意思,你瞧,这是准备。”
她将白日从药铺买的药给他看,萧弈权眉峰紧锁,“这是什么药?”
“保胎药。”
萧弈权神色有一分的变化。
南渔笑,“我提前与你说也是想让你帮我个忙,这几日给谢君宥换个好点的屋子,再派几个人,去装模作样伺候他一下。”
“苏泠衣怀孕了?”
萧弈权一问,南渔道:“也只是猜测,我明日会让苏落言确认一下,若真是怀孕,那就有意思了。”
南渔心中早有了计划,在她那日从苏落言口中听到苏泠衣异样,她就将这个计划形成在脑中。
有些仇,该一个个报了。
翌日,她让慕有给苏落言带了个口信,让她找个时机试探一下苏泠衣,看她是否怀孕。
苏落言初听满眼不相信,但她为了自由学乖了,连连点头,告诉慕有她一定办好。
而南渔拜托萧弈权的事他也十分上心,当天就来了些许宫人,不仅亲自给谢君赫换了新的寝室,连带条件都变好了。
谢君赫欢喜地趴在床上哭,心中竟然有些感激南渔。
苏泠衣默默看着,心中说不出的憋屈。她如今所有心思都在想要怎么对付南渔,可又无能为力。
她心中嫉恨太多,便私下里做了一个形似南渔的娃娃,每日在上面扎针。
她总是会想,为何她那样好命,一出生就是受人宠爱的太傅嫡女,男人们都爱她,便连她那个阴晴不定的主子也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