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半天。
终于找到,将手包递给南渔:“你看看里面有没有。”
南渔打开手包,将里面一张红纸拿出,展开,满满当当的黑字,上面写了这十箱所有聘礼名称。
她粗略看了一遍,萧弈权按照女子衣食礼乐器来分,分别装在各个箱子,南渔再往后看,还有什么地契、商铺、银钱、等等。”
“嗯?”
她看着看着忽然发现末尾的几行字开始瞎写了。
“暄儿一个,允儿一个……天天夜晚闹的小鹤鱼一个……”
她轻轻念出,满头问号,侧眸看信阳公,老人家憋着想笑又不敢笑。
南渔问:“祖父见过别人家聘礼送孩子的?”
信阳公摇头。
南渔又自言自语地:“况且这三个孩子跟他也没多少关系,两个是我生的,还有一个是我捡的,为何也能出现在聘礼单里?”
信阳公笑:“莫非靖王在凑数?也是,十箱对于他是多了点,他堂堂北凉靖王,家产不殷实也是情有可原,都奉献给朝廷了。”
“我在乎的又不是这个事。”
她心想,就算萧弈权是个乞丐,她该跟还是跟,只是她弄不懂,他为什么要写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