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瞧着还不满十七岁的孩子。
当这个礼物送到后,萧弈权再也按耐不住,与萧无说,要尽快去朔州。
而萧弈权之前派探查萧锦云出入那农舍的跟随也回来了。
带来真相。
“回主子,二殿下去的那家农舍是隶属于朔州农会,农舍的主人身份是大渊人,这些年在朔州生活,他早年丧妻,独身抚养一个孩子长大。”
萧弈权问:“这人头就是他?”
“是!他对大渊很忠心,算是谢泽安插在朔州的暗探,而二殿下并没有杀他,那日去了他那里,说了会话。”
“属下猜测,应是让他表露对大渊忠心的话,在二殿下走后不久,这人便带着他儿子上吊了。”
那些跟随将整个事情还原,听在南渔耳中十分难受。到底是怎样的忠心才能让一个人甘愿做出这种极端事情?
两国纷争,所带来的只有灾难!
她缓缓道:“萧绽是用这两个人头来刺激你我,这种时候更不应自乱阵脚。萧弈权,你若是信我,咱们就在等几日,如果我猜的没错,萧绽如今最等不起的就是时间!”
他如此着急地逼两人去朔州,无非是萧锦云身体撑不住了!
她握住他手。
两人十指紧扣,萧弈权终按住自己心中火,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