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我弄出来是为了去恣余山,而不是因为他。”
“你若是敢背着我去,我便敢将你找回来,扔回豫州大牢去。”
谢君宥说完这种威胁的话,生气的转头,不再理她。
她垂下头。
将担心压下。
是,此时情况她不该自乱阵脚,她应是为他解决后顾之忧而不是要为他添乱。
她不再说话,也闷闷不乐起来。
那黑衣人被其他武将带下去,至于怎么处理她不关心,但谢君宥跟着去了,想是应该不会让他活着。
该问的都问完,便没有留他的必要。
之后几天里他们走的比较缓慢,谢君宥调整了路线,找了一个身形看似与他很像的人,让他带着几人从岔路走了。
谢君宥在做mí • hún阵,南渔知道对付谢泽,他是最好人选。
就是这几天脸有些臭。
她也不在意,他脸色臭是他的事,她该如何就如何,马车里,她与元福纳福聊着天,没有半点不适。
马车外,谢君宥面色更阴沉。
某一日夜晚,他们刚找好地方歇脚,南渔正要叫元福为她烧点热水,身后便扬起一道男音,泛着冷意:“你过来。”
她懵懂回眸,认真瞧他。
谢君宥见她没动,加了音量:“我需要和你谈谈。”
南渔撇了嘴,心想不知他要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