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人!”
谢君宥冷冷道。
南渔仰头看他紧绷的下颔线,没动声,不自觉笑了笑,她道:“一群狗在狂吠,你怎么还当真了?”
那画舫上的几个男人听见她骂人。
一时气愤了,示意驱船的船夫将画舫往他们这边靠,要兴师问罪。
南渔慵懒地坐着,没一点怕。
景鸢儿自见到她后脸色煞白,随后眼瞳泛着恨意的光,景鸢儿咬唇坐在船上,冷眼旁观。
嘭的两船船尾相撞。
那些个油腻的男人气势汹汹走到南渔的船上,眼中垂涎更甚,他们见过不少美女,都没南渔这般将美貌拿捏的恰到好处,刚才只是在远处一看就觉惊心动魄,如今离近了,更绝。
这女人肤如凝脂、沉鱼落雁,一瞧就是足够令男人销魂的主。
那几人气势少了一半,笑意上头:“小美人,这些都是你的…仆人?”
谢君宥冷冷看着。
南渔轻笑,红唇一努,“嗯。都是。”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