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呵,你们哪只眼看我是仆人?”
谢君宥刚想说,被南渔叫住。她似另有打算,慵懒地用手抵头,“要想让我跟你们去很简单,我不喜欢有别的女人在,也等不到船靠岸。”
她话说出,顿时让那几个男人思着。
她没明说,但只要不傻都能想到要怎么做。南渔话刚落,那几个男人笑,“这好办啊。”
随后他们回身,指挥还停留在那个船上的小厮。
“将这个女人给扔下船去!快!”
小厮们得令,当即围到景鸢儿身边。
女子身着轻纱,手抱琵琶,怒意上涌。她从椅上起身,咬牙切齿说:“南渔!!你事别做的太绝!!”
南渔笑。
要论绝,她可不及她,之前在大都她像个臭虫一般在她眼前蹦跶,一次两次,她没治她是碍着侯府面子。
后来她闹出那样的事,害的桃枝失身,虽然最后景侯爷将她连夜塞上花轿,但在她心里,始终留个刺。
能碰见她,也就说明上天都同意让她将刺拔了!
她的面容露在帐帘之后,若隐若现,隔着空气她对景鸢儿说:“你对我小婢子做的事我总是记得,就等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