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片刻,“应该是的。”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他很认真的问,惹她一怔,怎么也没想到他要说的是这个。
她道,“其实省却这个步骤也行,万一,”
“没有万一,这次,就是天塌下来本王也要娶你。”
萧弈权眼中的热度沸腾了她。
她想了片刻,“好!”
她答应的很爽快。
说起来两人也的确不容易。萧弈权去掉一个心事,忽然醋意明显,“萧锦云给你的信,让你这样感动?”
“像他那样的人,之前本王就从未看上过。若不是后来他做的事,我从未将他当成对手。”
“也不是感动……”她很认真同他探讨这个问题,“说不上来,大概,现在只有你父亲能理解我。”
提到萧无,萧弈权挑了眉。
“毕竟他之前也得元遥写信,大概,是一个道理。”
萧弈权听她这样解释,颇有不信,“我父亲嘴上说对元遥没感情,可一个男人的心思我太了解,他有些话也只是对我母亲说说而已。”
“娘娘将自己比喻他,是想说,其实你还是有那么一点动心?”
南渔怔住,倏然使劲摇自己的头!
她着急了,举起双手发誓:“你要相信我!我没有。”
“哼。”
萧弈权面色冷淡。
他趁南渔向他表忠心的时候,将身往前一靠道:“有没有,本王改日验验就知道了。”
“你…你想怎么验?”
她追问他。
萧弈权双手环胸,并不打算告诉她。
两人继续走着,之后说的话便再也没有萧锦云。
……
很多时候,感情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爱了,你要说对方哪里好,其实也说不上什么。
只是觉得,这个人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
一月过。
谢君赫终于从豫州大牢中出来,可也不过是换个囚笼。
谢君赫病情严重,他染的算是脏病,根本没有人愿意照顾他。
北凉押送大渊太子的囚车很浩荡,所经之处都是百姓欢呼,都在庆贺北凉打了胜仗,庆祝终于扬眉吐气。
而这次囚车上,除了谢君赫,还有苏泠衣。
她身为谢君赫唯一子嗣的母亲,如今孕肚已经凸显,可她整个人神情恹恹,瞧着并不快乐。
身边人告诉她,是要过去当太子妃的。
可苏泠衣知道,什么太子妃,她只是在等死。
等她的孩子一出生,南渔就会弄死她。
大渊皇室凋零,其它偏族也开始争夺王位,但萧弈权怎能让这些人上位成功,他可以从中调和,让他们内斗内乱,纷乱不休。
渊国,用不了多久就会分崩。
南渔在豫州待着,她此刻已不是太后,所过的日子也如寻常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