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武将又敲了敲。
这下,南渔醒了。
她将鹤鱼往里面放了放,穿上衣服,问:“什么事?”
“王妃,王爷喝醉了,您出来扶一下?”
一听喝醉两字,她平淡道:“太晚了,你们将他扶到偏房吧,不用送进来。”
“啊?”
几个武将都懵了。
还没见过新婚夜就被新娘子嫌弃的,他们纷纷看向萧弈权:“这,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你们让下人给他喂碗醒酒汤,便可以走了。”
“……”
几位武将都与她相处过一段时间,心知这位王妃说一不二,她说不让萧弈权进门,就真是不让。
几人不由开始可怜萧弈权。
此刻地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直到第二日。萧弈权从偏房特别硬的床板上起来。
他揉着头,浑身难受异常。
长风走进:“主子,您醒了?”
“我怎么…睡在这里?”
长风道:“您昨夜被王妃赶出来了,送您回来的凌驯副使他们,将您放到了这里。
长风略有可怜的看他,“而且,您新婚第一夜被王妃赶出的事,今早已在满朝传开了,是…凌副使他们。”
一大早的,萧弈权便摁摁发胀的头。
他让长风下去。
随后他自己下床洗漱完,穿戴好衣袍,走了出去。
喜庆劲还没过,府中到处都挂着红绸,南渔寝房前那两盏大红灯笼,在风中慢慢摇晃,似乎在嘲笑他。
他顾不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