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笑:“他现在已和正常男人没什么区别,用的药正是我给的,所以,我对聚福有信心。”
“药是你给的?”
萧弈权听到这个信息,瞬间有了反应,男人轻瞧她,眉心紧蹙:“娘娘,你这本事倒真令本王惊叹。”
她噗嗤一笑,张开双臂抱住他腰,仰脸看他:“怎么,王爷吃醋了?”
“你上哪里弄的这种药方?”
萧弈权垂眼问。
眉眼都是冷意,瞧着波澜不惊,可南渔知道,他是装的。
她用手描绘他眉骨,“上一世。其实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宫里的太监净身方式有很多种,最多的便是保留其身只取内里,像这种情况过不了几年其功能便能恢复,只是不能生孩子罢了。”
“我上世在榄春楼,听过的方子便是专治这方面,你也知道那个地方,专做男人生意,自然什么都有。”
南渔与他解释,垂下眼来:“我这人有恩必报,之前长柱和莲香,我想反正是有那个方子,给他们了,说不定还能为自己增点造化。”
“不过,对于聚福,我却是真心想让他能成家生子。”
萧弈权听她说,想起很早以前聚福护着她脱险的事,他点头:“他的确是个忠心的好手,话也不多,如果你给了他这个大恩,或许他往后更会死心塌地跟你。”
“嗯,况且你没觉得,聚福是我这几个小仆人中长得最好看的吗?”
她偏头问,一瞬惹得萧弈权冷脸,男人垂眼问:“怎么,你有想法?”
“萧弈权,你说什么呢?”
她笑了,笑的很无奈,主动吻上他薄唇,舌尖扫动,她道:“我爱谁,你心里不知道吗?”
男人被她哄的脸色稍霁。
双臂抱住她,加深两人的吻,侵袭进来,与她升温。
他黑沉的眼里全是她的影子,呼吸间,他轻声问:“娘娘爱谁?本王想听你再说一遍。”
“……”
她抬眼看他。
关于这个问题,好像说一千遍都不厌烦。
向来都是女子问的多的,但好像在两人这里,萧弈权问的总是比她多。
她含着笑意勾引他。
手指扯着他衣袖,一步一勾的将他引着到了床榻。
她脱去绣鞋,半身躺在床内,笑的妩媚:“萧郎……”
两个字…又将是一夜的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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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南渔睡了个懒觉。萧弈权提前醒了,满眼爱怜抚上她的发丝,想起昨夜两人的种种,男人尽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