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听的有点震惊。
她问:“那公子你岂不是总是被拒绝?现在人多势力,你让那些老板免费出药材帮助你行善,想必有很多会拒绝。”
靳景意点头:“的确,大多数都会拒绝,不过,这世上总会有好人,我到一个地方会待许久,那些老板天天被我磨,有些善心起,或者有什么别的打算,会让我在他们堂中义诊。”
“而成州,是我到的第十个地方。”
他一说到这里,不由看他们,“你们也看到,我下午发药的药堂就是那老板听了我的话十分感动,而甘愿支持我,那家药堂的老板说,几年前他家中老母因为得热病而不治身亡,成州这个地方,没有一处药堂可以治疗热症,所以当他听说我有药,他直言若是早几年认识我就好了。”
靳景意说起这些面色都是平淡,与萧锦云完全不同。南渔仰头看他,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两人只是长得像而已。
其他,是一点没有像的地方。
一行人到了客栈,南渔给他介绍景垣,说他也是医者,可以帮他。
靳景意大喜,与景垣眼神交流,立刻邀他坐下谈医术。
她与萧弈权在旁看,男人问她:“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若是萧锦云像他一样活着该多好,他不用为自己身世而感到不安,也不用想太多,每日活的充实,你瞧这位靳大夫,他没有俗世打扰,一心只有医术,多好。”
“的确很好。”
萧弈权看了眼他,又转过身看南渔,抬手捧起她的脸,将她的脸只对向自己。
他道:“看的够久了,现在,只能看我。”
南渔笑。
对他这种求关注,求宠爱的模样,她揽住他腰,道:“好,夫君你别在吃醋了。”
萧弈权眼色温柔看她。
一拢她身,道:“跟我回房。”
两人之间情感稳定,萧弈权始终被她拿捏的死死,南渔心思聪慧,能从细小的观察中看出他有没有事,然后及时哄人。
这也是萧弈权一直对她离不开的原因。
南渔之前和他讲过,往后两人之间不要有隐瞒,所有都要共享,所以她才会和他说,她对靳景意,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她连对萧锦云都没有,又怎么会一个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人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