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笑,一启唇,低低说:“羊素圈。”
“”
南渔的脸在顷刻红了,她好像听说过这个东西,不过是在民间的话本上。
这个东西在民间盛行,据说,只有男人戴上它,就有避孕的功效。
她一抬眼尽是嗔怒:“萧弈权,你可真会玩。”
“娘子,夫妻之间床笫之欢,本王想怎样都不过分吧?”
“”
南渔被他扔在床上,一翻身,她就像个洋葱一般等人来剥。
随着谢君宥回来,一行人又开始往大渊走,一路上好不热闹,这么多人光是说话都能吵死,更别说做点别的。
刚到大渊都城时,萧弈权便得到消息说大渊皇室有内乱。
正好他可以去处理。
他问南渔要与他同行吗,她此时正躺在马车里睡的正香,挥了挥手,毫不留恋:“你快去快回。”
萧弈权真不知说什么,这个女人对他的态度,足够他处理完大渊皇室的事回来收拾她。
他找了匹好马,刚骑上谢君宥便来到他身边。
男子面色冰冷,“我跟你一同去。”
萧弈权有些惊诧,在马上说:“你这是觉得我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