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妃哼着小调,准备今晚见皇帝的事务去了。
渊国皇宫,前朝政殿。
谢君宥垂眸看折子,手边放了几封信,是刚才宫侍送来的。
都是这些日子他与萧弈权的通信。
此时的萧弈权还和南渔行在北凉各州郡的路上,他们走走停停,每日都过的很充实快乐。
但国事不能落,萧弈权表面很潇洒,实则北凉政事他心中有数。
为了发展,谢君宥正和萧弈权谋划一件大事,兄弟俩秘密进行,若是成了,许是对两国都有利。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谢君宥才对渊国这些臣子们格外放松,之前死的那个冯嫔,不过是她倒霉,不小心听见了他与暗卫的谈话。
商谋要如何分崩离析他爹兵权的谈话。
年轻的皇帝发现后,毫不犹豫,将人弄死在湖中,造成一副她失足落水的假象。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冯嫔那次打南颂,被他看见而已。年轻的皇帝当时未有所动作,可不代表他后面没动作。
不知不觉得,谢君宥已将南颂划为自己的所有物,整个宫中,他唯一碰过的女人,就算是他不要了,也不容别人欺负。
但谢君宥从不承认。
他甚至在师父明确说过要他放她走,他也未做出决定,而是固执的将她送给梁妃,看着是真的腻了,不喜欢了,但男人尚有他的考量。
因为在他的计划中,梁妃尚不用动,她的爹,他还可以利用一些时间。
将南颂收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区域,是他能想到最妥帖的安置。
年轻的皇帝看完折子,与伺候的太监说:“派人去梁妃那里通传一声。”
梁妃哼着小调,准备今晚见皇帝的事务去了。
渊国皇宫,前朝政殿。
谢君宥垂眸看折子,手边放了几封信,是刚才宫侍送来的。
都是这些日子他与萧弈权的通信。
此时的萧弈权还和南渔行在北凉各州郡的路上,他们走走停停,每日都过的很充实快乐。
但国事不能落,萧弈权表面很潇洒,实则北凉政事他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