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便这样推门而入。
早已准备了要与她说的话,谢君宥本心情十分好,踏靴入内后将头抬起。
清冷的双眸瞬间便被眼前一幕所震动,他盯着南颂细心细意的做着男靴,满脸都是幸福。
谢君宥面色冷寒,猛然上前抓住她手,问:“这是给谁?”
“皇皇上!”
南颂吓到,脸色惨白,被他握住手腕的手掐的生疼,一点不能反抗。
谢君宥又问一句:“给谁的!”
“景景大人。”
女子被迫说出,将怯怕的眼抬起,挣扎了手腕:“皇上您您弄疼我了。”
“疼?”
谢君宥眼带狠厉,握她腕部的手更紧了些,几乎将她弄的放声呼叫。男人直接将她提起来,一瞬拉到床上。
他仅仅凭一双男靴便发火到这种地步,惹南颂本刚好点的精神再次紧张,惊恐地看他,想逃。
她的身刚离开床榻,便被男人拎回去!
南颂颤抖不已,在床中乞求:“皇上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您不要对”
她的乞求,在谢君宥看来只是狡辩,他单手钳住她下颔,迫使她看向他:“他只是帮你治了病而已便值得你为他做靴?那是不是他再对你好点些,你便要和他睡了?”
“没有,不是这样的。”
“不是?朕看你便是!你和她还真像啊,当初她和景垣要好,也是让我兄长吃尽醋意,而现在呢,你又故技重施?”
“皇上”
南颂望着谢君宥发狠的眼眸,从未从他眼中看见这种情绪,仿佛她处于风暴中心,一个不小心便会被打散身骨。
她之前的疯病在好不容易恢复了后又被刺激,她心中越来越害怕,在他眼前抱起了头。
她颤抖又无助的样子刺激了男人心中那压不住的魔。
他无法控制地用戴佛珠的手去抚摸她,然后将佛珠一扯,顿时珠子掉落满地!
谢君宥大手一挥,让她在床上无法翻身,男人泛着唇边冷意,解了龙袍玉带
室冷香消。
再也没有比这还令人颤栗的事情。
南颂发丝凌乱地趴在枕上,眼中黯淡无光,半边枕头的湿痕,是她哭的。
她的嘴角尚有青红,身上也似被车碾过一般,没一点好皮。
南颂的病又犯了。
口中始终喃喃的重复一句话: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