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也就只有南渔敢不计后果的这样做。她向来不会受制于任何人,对他更是不惧。
当年南渔提点他的话他还记得,南渔说他不要等到失去了在后悔,这句话却是说的没错。
他的确后悔了。
后悔为何没有早一些将她留在身边,容她离开这么多年,容她到现在领着个不知是谁的孩子站在这里避他不及。
谢君宥凉薄的眼落在她身上,又拍了拍腿膝,“过来。”
以前只要他这样说,南颂便会乖顺的来到他面前,双膝跪下,将脸藏于他膝上。
他‘教导’她的那些日子里,她任他取舍,给他带来太多欢愉。
可现在,不再管用了。
索性他也放弃,她不过来,他便去找她,当他站起那刻,南颂抖了抖。
转身又是要逃。
手腕被一下抓住,谢君宥从后生硬的将她扯到怀中,单手抵着腰窝,他垂下头道:“还躲?”
“躲了我将近五年,还要继续吗?”
“皇皇上”
她对他浑身的威压没有半分反抗能力,南颂仰头看他,近在咫尺,这么多年的生疏全在他碰触的一刻瓦解。
谢君宥半推半就的将她带到帐篷里。
俯身压住,男人控制她动作,绝了她所有逃跑的路。
他居高临下看了她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