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私话片刻,萧弈权皱的眉头越来高了。
“你母妃当真做了这事?”
暄儿点头。
萧弈权无奈,只命人去将南渔请来。
不到半刻,南渔与景垣一块来了,老远看见谢君宥南渔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便也很淡定,走进去与谢君宥寒暄。
谢君宥瞥了眼景垣,很不高兴:“景大人,我只想问你夕儿的病到底怎么回事?”
他本是带着质问口吻,可景垣却不慌不忙道:“皇上问臣,不如问问你自己曾经都造过哪些孽?”
谢君宥被怼,更是不悦:“景大人为何要这样说?”
景垣道:“若不是之前纵然你后宫那些女人,也便不会让南颂受那么多苦,而她之前被梁妃以针扎入肉,我当年就与你说过针好取,可后遗症却不好消,我对南颂倾注心血,为了让她能好做了很多事情,虽保住她的孩子,但这孩子天生命弱,一出生便有这种毛病,其实她不是身体原因,而是心理原因。”
“或许是从小便看自己没有父亲,心中郁结而已,具体的症结我也未找清楚,便像暄儿儿时的幽闭症。”
景垣以暄儿为例,看谢君宥:“难道这些不是皇上你造的孽吗?”
谢君宥被他说的哑口无言,陷入沉默。
南渔看他面容寂寥,十分想知道这几日他与南颂到了什么地步,便问:“你跑到人家家里,没有胡来?”
谢君宥抬脸。
光瞧表情就知不太对,南渔叹息一声,越发怪罪鹤鱼,“我若是知道鹤鱼会那般顽劣,便也不会与她提南颂的事,景少卿好不容易治好她的疯病,再被你给刺激了,我可真就罪孽深重。”
谢君宥:“兄嫂将我说的如此不堪,我还没有到万事不懂的地步她很少,只是不愿同我回去罢了。”
“小叔父,你要想让颂姨对你放下防备你得做更多事才行,当年我父皇便是——”
暄儿正要讲他爹的光荣历史,被萧弈权猛然捂住嘴,拿眼睨他。
暄儿顿时不讲了。
谢君宥默契的看萧弈权。
要说他们这兄弟俩,果然是在情事都一样的经历。谢君宥其实也清楚,毕竟他也是亲历者。
他勾唇一笑:“我争取不像兄长那般麻烦。”
景垣问:“怎么,你知道夕儿是你女儿了?”他这话一出,惹谢君宥怔住,虽然他早有猜测,可真当听见,又是另一种感情。
景垣蓦然捂上嘴:“我是不是说多了些?”
谢君宥无法抑制的笑,“原来,原来真的是,她还骗我”
南渔:“几年前我说你的话你还不醒悟?谢君宥,这次没人阻止你,南颂能否与你重修旧好,全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