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才是我的家,我才不要和你回去!”萧鹤鱼道:“要不你修书一封给你们胤朝皇帝,让他将他儿子弄成赘婿,上我北凉的门,好吗?”
傅延庭:“不可能。”
“哼。”鹤鱼扭头回答的快:“那我也不可能!”
“”
两人的谈话倏然无疾而终。
傅延庭正襟凛身,“那公主您请回吧。”
他这是不想与她谈的意思。
鹤鱼也觉无趣,这个木头好呆,与他说话还不如同她殿中花花草草说话。
鹤鱼也傲气,声音一顿道:“好!回去就回去!看谁能耗过谁!”
傅延庭又将目光投向远方。
鹤鱼走了几步回头看,见他又像个雕像般站的笔挺,小姑娘梨涡一浅,笑容甜美,冲他做了个鬼脸。
“长得这么高,你就适合做竹竿!”
她幸灾乐祸地说,心情甚好的跑回去。
傅延庭面色不快,看小姑娘娇俏的身影眉头拧的更皱了。
李承暮过来找她。
无非是劝说她,让她跟他回去。李承暮讨好的对她:“鹤鱼,我父皇又给我捎来一封信,说给咱俩住的宫殿都改建好了,只要你一回去便立刻改成太子府。”
“太子?你父皇立你为太子了?”
鹤鱼好无聊,手指在桌上拨动不倒的小人玩,李承暮继续说:“只要你跟我回去,父皇便立我。”
“那样岂不是因为我的缘故?”鹤鱼抬头看他,“那你是真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身份?”
“鹤鱼”李承暮只觉萧鹤鱼越长大越不好糊弄,小时候他陪她玩,在她身边伴着,说什么她都相信。
而现在,他却要花费比以前百倍千倍的精力来哄她,偏她还表现的满不在乎。
李承暮向她靠近:“我发誓还不行?我自是最喜欢你的!以后如若违抗,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