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声音听着是个中年人,他会意地笑着,并未推拒:“即是你与李县令的一份心意,我也就不推辞了。只是有些规矩,还是希望你能明白。”
“自然,小民绝对守口如瓶。”
后面的话唐朝朝没有再听了,她才平复下来的绝望情绪迅速又将她的脑袋挤满。
如果监察真的被收买,就算沐丘回来了又能如何?只要官官相护,他们就是有再充足的证据,上面说你是假的,就不能是真的。
好像几乎没有赢的办法了。
唐朝朝回到家,家里四下无人,只有她自己坐在池边的秋千上,似乎在享受这最后一日的自由。
沐丘回来时已经快入夜了,黄昏挂在地平线上,从宅子里已经看不到了。
她将上午听到的事情与沐丘讲了,她还不想放弃,只要还没有被那程铁玷污,就一定还有翻身的可能。
沐丘呼吸沉重,身心疲惫。
他轻轻说道:“明日你只管说便好,一切有我。“
一切有他?
来到府衙门前,唐朝朝抬起头,颇有气势地大步跨过门槛,斜眸扫了一眼早已来到的程家诸人,那其中竟是带着笑意的。
另一个声音听着是个中年人,他会意地笑着,并未推拒:“即是你与李县令的一份心意,我也就不推辞了。只是有些规矩,还是希望你能明白。”
“自然,小民绝对守口如瓶。”
后面的话唐朝朝没有再听了,她才平复下来的绝望情绪迅速又将她的脑袋挤满。
如果监察真的被收买,就算沐丘回来了又能如何?只要官官相护,他们就是有再充足的证据,上面说你是假的,就不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