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拍下醒目,斥道:“程涂,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为了保住自己,他得和程家彻底撇开关系,不能被监察抓住尾巴。
程老爷双目圆睁,眼看着站在自己这边的人纷纷反水,他也不装了。既然县令要撇开自身,他就偏要拉他下水。
县令毕竟做了这么多年官,一看便知程涂想要做什么,也不管什么办案流程,直接下令将程涂关进大牢,抄没程家半数财产。
至于唐家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除了唐朝朝自己,没人在乎。
县令到底还是留了一些人情,只抓了程涂一人,还留了一半家产给程家。他倒是不怕程家反扑,就凭程涂那个成日惦记着他赶紧死掉以此霸占财产的媳妇和成日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傻儿子,根本一点威胁都没有。
唐朝朝走出府衙大门,天大晴,她被唐池揽在怀里,父亲不争气的泪水瞬间浸湿了的肩头。
“好了爹,都结束了,没事了。”她轻声安慰着自己的父亲,安慰着安慰着,她眼眶也湿润了,也不知是余惊未平还是太过激动。
“怎么又哭了?”沐丘走出来,似是在调侃。
程家没了程涂,已经彻底没有翻身的可能,唐朝朝再也不用担心被迫嫁给谁。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这个曾经没人看得上眼的乞丐。
唐朝朝转过身,本身还在极力控制泪水的她瞬间绷不住。她冲上去抱住了他,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脑袋被一堆不同的情绪冲地酸胀,完全没有精力考虑什么是分寸。
沐丘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了,他从未这般无措过,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他身子僵硬地站在原地,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却也不嫌弃这个拥抱,甚至有些……受用?
唐朝朝很快松开了他,她擦掉了眼泪,弱弱地道:“抱歉,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就……,我不是故意的。”
她看到沐丘淡淡笑着,那样好看,似乎春日的暖风提前降临,将她包裹在温暖与新生的欢愉之中,拂去了她的悲伤,恐惧,自责和绝望。
他重重拍下醒目,斥道:“程涂,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为了保住自己,他得和程家彻底撇开关系,不能被监察抓住尾巴。
程老爷双目圆睁,眼看着站在自己这边的人纷纷反水,他也不装了。既然县令要撇开自身,他就偏要拉他下水。
县令毕竟做了这么多年官,一看便知程涂想要做什么,也不管什么办案流程,直接下令将程涂关进大牢,抄没程家半数财产。
至于唐家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除了唐朝朝自己,没人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