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以前的他从来不会这般主动强迫她,确切的说,他是嫌弃她的,嫌弃到连碰她一下都不愿。
这样的行为太过反常,她实在难不往那方面想。
慕饮秋的表现也不让唐朝朝失望,眉目含情地调笑着:“怎么,紧张了?给了你这么久时间适应,你还是不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女主人。”
这下唐朝朝确定了,他压根没有发病,是纯纯暴露自己的本性了。
慕饮秋失望地看着她因为紧张皱在一起的面孔,伸手捏了捏,便将她放开了,得意地笑着:“不逗你了,累了就叫下人搬个椅子来,在家就放松些。”
“家?”唐朝朝从来就没有把将军府当成家,就连常侍郎给他们在长安的宅子,即便里面住的是家人,也不是唐朝朝的家。
她的家在定州,不在长安。
她也不是不想把慕饮秋的家当成自己的家,而是不敢。
故而她在府中畏畏缩缩,小心谨慎。这里给不了她归属感,这里住着的人也都没有将她当成家人,而是一个突然搬进来需要伺候的主子,还是一个随时可能死掉,被新人顶替的主子。
对她恭敬顺从,只是因为慕饮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