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并不想做什么扭转局面的致胜者。但你想做成的那件事,并非你所认为的那般简单。想要完成你的愿望,你必须先打胜这盘棋。”白长娇说得不容辩驳。
这是既定之事,也是唯一解救慕饮秋的办法。
白长娇目光尊敬地看向神医,得到了那行医数十载,医术绝世,天下无人能比的老神医的回应。
“凡人力所能控制的毒,必定都会有解药。世间最毒,没有解药之物,定是顷刻间取人性命。”
唐朝朝神色一亮:“也就是说,虽然巫蛊之术表面上分家失传,但只要古法现世,就必定会有人能解了这咒术之毒?”
慕饮秋眉心跳了跳,心中也是一阵惊喜。虽然他表面上对自己的毒不甚在意,但毕竟这东西控制着他的行动,又随时可能要他性命。
临到死亡尽头忽然有一抹白光割开天地,告诉他并非不能见到白日。无论是谁,就算是天上的大罗金仙也难以避免生出激动,惊乐之情绪。
“我该如何做?”唐朝朝心中有了希望,也不计较自己什么安居一隅或者绝地翻盘了。现在的她,只想知道究竟怎样才能得到那解药,让慕饮秋恢复过来。
白长娇却摇摇头:“你只需要知道,你对这场暗涌的方向有着倒转作用。不论是把胜利推向我们,还是将已经倾向我们的胜利扭转回去。至于应该怎么做,这个问题,你要自己寻找答案。”
唐朝朝越听越迷糊,起初那句她是反制之棋就已经令她心中产生很大压力,如今又说,她甚至可能将胜利推向对手,便使她心下更加难安。
一时之间,似乎一切的责任都压在了她这样一个不懂官场之道,更不可能了解两国之争,只是算数本事好些的人瘦弱的肩膀上。
像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压得她喘不上气,却又无法从中脱身出来。
从宫中回去后,唐朝朝觉得今日这一遭有些疲惫,告别了神医之后,被慕饮秋送回了院子。
她说她有些累了,便把想要说些什么的慕饮秋赶走,掩上门钻进被窝,闭上眼睛想要用梦境替代心中杂乱。
慕饮秋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转身离开,去了神医之处。
神医去了宋胜甲的病室,慕饮秋去时,江锦正好从屋内出来。
“宋大哥的情况有些麻烦,如今还不适合将军去问话。”江锦对于慕饮秋从来不惧,虽然她很敬佩这位将军,但她也有自己的原则。
慕饮秋面无表情,亦不气恼她这番不太尊敬的言语,说道:“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有些问题想问神医。”
江锦:“师父正在给宋大哥疗伤,你有什么问题我替你转达就是了。师父他现在不合适被打扰。”
“那我便在此等候,待神医得空再问就是。”慕饮秋依旧没什么感情地说着话。
虽然暮春与初夏只有一线之隔,但如今的夜晚还是冷得刺骨。即便是日日值守的士兵也不会想在这样的天气里多待一刻,慕饮秋却丝毫没有感觉一般。
江锦耸了耸肩头:“外面这么冷,若是再给你冻出个好歹,又得增加我的工作量。等师父忙完了,我自会托人来叫你,你先回去等着吧。”
慕饮秋点头,微微弯腰拱手:“那便麻烦小神医了。”
慕饮秋走后,江锦自言自语道:“朝朝姐姐究竟给他用了多少清神膏?怎么变得这般一板一眼的?”
唐朝朝打了个喷嚏,无奈地揉了揉鼻子,蜷腿而坐,叹了几口气,胸口仍有郁结淤堵,怎么也平静不下。
“我知道,你并不想做什么扭转局面的致胜者。但你想做成的那件事,并非你所认为的那般简单。想要完成你的愿望,你必须先打胜这盘棋。”白长娇说得不容辩驳。
这是既定之事,也是唯一解救慕饮秋的办法。
白长娇目光尊敬地看向神医,得到了那行医数十载,医术绝世,天下无人能比的老神医的回应。
“凡人力所能控制的毒,必定都会有解药。世间最毒,没有解药之物,定是顷刻间取人性命。”
唐朝朝神色一亮:“也就是说,虽然巫蛊之术表面上分家失传,但只要古法现世,就必定会有人能解了这咒术之毒?”
慕饮秋眉心跳了跳,心中也是一阵惊喜。虽然他表面上对自己的毒不甚在意,但毕竟这东西控制着他的行动,又随时可能要他性命。
临到死亡尽头忽然有一抹白光割开天地,告诉他并非不能见到白日。无论是谁,就算是天上的大罗金仙也难以避免生出激动,惊乐之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