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朝无奈:“我看你马上就要被你那人精徒弟给带坏了。”
沐启良揉了揉酸痒的鼻子,挠了挠头讷讷道:“谁骂我了?“
此时慕饮秋才从屋外进来,冲着神医行礼。
宋胜甲已经清醒,见到慕饮秋便要下床跪拜,被慕饮秋一个眼神镇住,只好躺会去,抱了抱拳以示礼数。
神医颔首回礼,随机说道:“你想见我,是为了问你母亲的病情,还是你自己的病情?或者……并不是来问病?”
慕饮秋愣了一下,很快回神:“神医神机妙算,我此番,的确不是为看病而来。”
他看着床上的宋胜甲,淡淡道:“晚辈此番,是想向前辈请教,我此后的路。”
“你不走仕途,倒是这一生中除了选女人以外,最正确的选择。”神医语气丝毫不因为面前之人的身份而稍显客气:“你感情太多,虽不算蠢笨,但也易意气用事。这种人在官场尔虞我诈之中活不长久。若是活下来,便又是另一个极端。”
慕饮秋并不蠢笨,甚至比在文官集团中许多官员要有手段,有本事。可正如神医所说,他太容易为情所困,包括他选的媳妇,也是这样的人。
不管是仇恨,母子情,兄弟情还是爱情,都足以支使他们为此不惜付出一切。而这,则是官场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