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辈可有解毒的方法?”芸娘问道。
“下毒的人没有害你的心思,只是让你这几日毒发,使你的面颊浮肿,七日后也就是明日,这毒自然就会消散,你用清水多洗几次便好。”郑河渊答道。
听得此言,众人才长舒了一口气,郑河渊又问道:“芸姑娘是否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奴家久居这烟花之地,虽说见得人多了,但从未与任何人有过过节。依前辈所言,下毒之人应该只是不想让我得那‘魁首’罢了。”芸娘答道。
“嗯,应该是这样,不过以后你们得多多留心,能用这毒的人不是泛泛之辈。”郑河渊说道。
“前辈可否告知我等一二。”白羽裳问道。
“哎~不提也罢,都是多年前的事情了。”郑河渊叹道。
见郑河渊不想再说,也就不再问了,于是又饮起酒来。郑河渊喝了几杯,推辞有事处理要离开,于是众人送走郑河渊便都散了。芸娘出去招待了一下客人,易简画舫今晚热闹非凡却也再无他事发生。
第二日午时,三人聚在一起,芸娘也不再用黄纱遮面,白羽裳见了顿时心跳加速,紧张了起来,芸娘也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白羽琳却在旁边咯咯地笑,二人面红耳赤,三人又去吃了午饭,白羽琳嚷着叫哥哥陪她出去玩耍,几日无事。
又过了几天,兄妹二人向芸娘辞行回白云涧,三人寒暄了一番,就此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