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之惨烈,空前绝后。哎!”平阳道人哀叹一声。
“当年地狱鬼门极盛之时用摄魂蛊控制南岳衡山‘苍羽四杰’、嵩山liù • hé门,又联合奇门遁甲墨云,企图赴九华山拆毁千僧万佛塔,得信之后,普度禅师邀御剑门以及我玉真门前来支援,谁料想这一战普度禅师圆寂,御剑门时任掌门季无涯及苍羽四杰战死,liù • hé门只剩四掌门吴天海,地狱鬼门‘绝命判官’、‘十殿阎罗’命丧当场,就连我派轮值掌门玉真子齐天罡、大弟子郝不平及随行十二名门徒都未能幸免,‘酆都阎王’重伤逃离从此也未在江湖露面,墨云见此状深感惭愧,退隐江湖,奇门遁甲九死九生门就此销声匿迹。哎,真是武林百年难遇的浩劫啊!”李御真叹道。
“那为何先生说欠我御剑门一命呢?”张乾元唏嘘道。
“那时我才十七岁,随师父在外修行,因我师父并非值守掌门,故未与师门同行,然得同门传信,师父带我同去九华山,半路被地狱鬼门伏击,师父遇难,我也受伤,得季掌门搭救活下命来,将我安顿在山下养伤,得知九华山事发,我再前去,已经晚了。”李御真眼眶一红,落下泪来。
“说来惭愧,当年贫道与师父赶至,亲见普度禅师跟玉真子大战‘酆都阎王’与墨云,季掌门也与苍羽四杰打在一起,没出百与回合,季掌门便将他四人击败,谁知这四人不顾性命,却最终枉送了性命,原来是被地狱鬼门下了蛊。后来liù • hé门也是如此,吴天海因被打晕才保住性命,只是季掌门为救他夫人与其他五人同归于尽可惜了。只怪我白鹤观功夫粗陋,未能帮上忙。”平阳道人说道。
“经此一战,我玉真门便立下规矩,所有门人从此隐姓埋名,不再过问江湖之事。赖得天幸,九华山化成寺与御剑门又日渐兴旺。”李御真道。
“武林一脉,同气连枝,除了那些宵小之辈,我们自当相扶相助。”张乾元说道。
“张公子可是有事要问我?”平阳道人问道。
“晚辈确实有些疑惑,不过先谢过真人救命之恩。”张乾元起身又向平阳道人施了一礼。“第一件事,道人既于其他门派共同来讨,为何还要护我,第二,金羽缚龙索为何在真人手中?”张乾元问道。
“嗯,实不相瞒,我与上官真人前来乃是受尊师所托,因上代恩怨liù • hé门与贵派一直不和,加之一些其他江湖小丑从中作梗,贵派掌门刚刚辞世他们便上门来寻,此事贵派不言剑史掌门已经料到,史掌门虽知张公子武功卓绝,但太过仁义,纵横数载未伤过一人,怕张公子吃亏,况且我白鹤观虽与御剑门虽无过命之义,但两派向来交好,因此前来,上官真人那时正在我处,所以一同赶来。还有,不瞒张公子,金羽缚龙索乃是尊师所赠!”平阳道人说道。
“这?”张乾元一时语塞。
平阳道人从胸前掏出一封信,递给张乾元。张乾元打开信见上面写道:“无量天尊敬平阳真人上,自潇湘一别,已有六载,尊者醇厚,每日当思,吾自知天数以至,顿感无日,然江湖血雨,经临欲至,吾门下弟子六十有余,唯乾元已成,余皆已驱散,此子宅心仁厚,若临狡黠,必遭算计,望真人慈心,救此子于大劫,全吾派之根系,其上再拜,吾于九泉,亦感真人之大德。不言剑史无咎复拜之”
张乾元看完信,确是师父的笔记,不由得流下泪来。上官无痕说道:“上月初八,贫道途径白鹤观,拜会平阳真人,恰逢贵派送来此信,便一同来此了。”
张乾元又谢过上官无痕,坐在座位上伤心,白羽琳走过来抚着张乾元说道:“元哥别难过了,以后我们大家陪着你,史老前辈也希望你能振作起来。”
“嗯,金羽缚龙索乃半年前尊师遣贵派师弟董洪方赠至,因白鹤观重修,尊师赠与贫道以示祝贺。”
张乾元此时脑中乱作一团,并未答话。
此时白羽裳说道:“两位真人离开青铜峡时发生了一件事,可能与赤火寒玉龙有关。”
“哦,何事?”平阳道人问道。
“我刚送二位离开,回屋去看乾元与舍妹,与我同来的宝云在屋外撞见一黑影,此人身形鬼魅,轻功绝顶,在下武功尚浅,未能察觉,我还未出门,此人便已离开。思前想后,赤火寒玉龙这等神物非寻常之人所有,于是我便回到白天打斗的地方细看了一便,发现赤火寒玉龙乃从人群后绕至乾元身边!诸位能否回忆起当时场景?”白羽裳问道。
“啊?这~~~”上官无痕惊愕道。
“这我也未曾在注意,打斗之时有死有伤,谁还能顾及别人啊。”平阳道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