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问他,白长老自从被一个和尚伤了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我们问他,他就是一直呆呆的,怎么叫也不管用。”方廷克说道。
李御真见状,不禁担忧了起来,适才无论是顾平章中的‘五毒阴风掌’,还是那道姑的蛊,都是受伤初期能化解的,即便抵挡住了‘六道神佛’的‘六字真言大法’,自己也是丢了半条命,而这三人却是伤的很深很久了。没有办法,他只能挨个去查看,结果跟他料想的一样,李御真摸了摸白长老的脉象,翻了翻他的眼睑,见他目光呆滞,内息混乱,已是受了很重的内伤,便明白了bā • jiǔ分,定是被那‘六字真言’迷了心智,而刘钊跟方廷克亦是被‘千毒道人’跟‘百蛊神尼’所伤。
李御真将‘真元丹’给他们吃了一颗,又从怀里掏出一瓶丹药,乃是张乾元之前送他的‘清心寡欲丹’,让他们服下,便对顾平章说道:“他们三个伤的太久了,需要时间来调理,你的伤已无大碍,先自行疗伤吧。”
顾平章道:“掌门自己也受了伤,要不先等等吧。”
李御真又说道:“不行,他们三个拖不下去了,必须现在即刻疗伤,要不然以后恐怕不好医治了。”
顾平章听罢,也不再勉强,便自己去了一旁盘坐调息。李御真跟方廷克说道:“方长老,据你所言,你的蛊毒每隔两个时辰便会发作,我料想那蛊毒该是毒发的时候活跃,这样,我先封住你周身要穴,等到那时再引它出来。”。于是,李御真便拿出银针,在方廷克身上要穴处扎下。
待穴道封住,李御真便对方廷克说道:“我将手少阳三焦经口诀传与你,你定要好好记住,毒发时用浅用内力反向按手少阳三焦经穴位次序将那蛊虫往关冲穴位上逼,等它到了关冲穴,自行割开小口,放它出来。”
“是。”方廷克应道。
“少阳三焦所从经,二十三穴起关冲,液门中渚阳池立,外关支沟会宗逢,三阳络入四渎内,注入天井清冷渊,消泺臑会肩髎穴,天髎天牖经翳风,瘈脉颅息角耳门,和醪上行丝竹空。”李御真一句句念,方廷克一句句记着。
念罢,李御真便问道:“记住了?”
“记住了。”方廷克答道。
李御真又走到刘钊的跟前,对其说道:“刘长老,适才顾长老也中了丁百虺的‘五毒阴风掌’,只不过那时中毒尚浅,还好解除,你这个伤情,我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多谢掌门。”刘钊有气无力的谢道。
李御真将诊治顾平章之法在刘钊身上又施了一遍,但终究因为先前受了内伤而且刘钊的毒也已经很深了,运功大半日,刘钊的嘴里才吐出一口黑血,而他更是元气大伤,哇的一下,又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几位长老见状,连忙扶着李御真让他休息,李御真摇摇手说道:“白长老的伤势最为凶险,他的心脉被封,导致神志不清,倘若不及时打通,后果不堪设想。”说罢,便在白长老的手三阴经上行起针来。行了几针,只听白长老哼了几声,李御真大喜,对众人笑了笑说道:“有戏!”于是接着行针,李御真渐渐的加重手法,白长老的□□声越来越大,又沿着督脉行针,直到神庭穴,那白长老|“啊”的一声喊了出来。众人大喜,那白长老转了转眼珠,看向李御真,说道:“掌门,我这是怎么了?”
“你被妖僧给迷了心智,现在督脉还未打通,你且坐好,我来帮你。”说完,便又给他疗伤,白长老的头上慢慢的冒出热气,而李御真身上已经湿透了。良久,那白长老咳了几声,顿感精神大振,回头刚要看一下李御真,李御真却直接躺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再说白羽裳一行人邀上刘猎户来到天池脚下,刘猎户将众人带到两年前事发的地方,因时间过去了很久,那些人的尸体被狼啃虎叼、风吹雪埋早已不见了踪迹,白羽裳便命人挖了挖周围的雪,让人四处查寻一下有没有什么线索,果然,有人一会便喊道:“庄主,这边有东西!”
白羽裳听到连忙赶了过去,见那人在雪里挖出了一张图纸,上面隐约记载着一条路线,左下方还有几行字,模糊的写着“赤火寒玉龙,天池冰火渊神物,好极冷极热。着乾坤护心镜,持金羽缚龙索,武功登峰造极者可降此物。”
白羽裳心下非常高兴,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喜讯,正在看那图的时候,又有人喊道:“庄主,这有具骷髅!”
白羽裳走过去一看,果真如刘猎户所说的一样,那刘猎户见了也慌张的说道:“是了,是了,白庄主,俺们之前看到的,就是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