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道人与上官无痕自离了贺兰山,便互相拜别,各自回去了。待回到观中,却见一行黑衣人在那里等候,观中的弟子尽皆被屠。平阳道人十分懊恼,便与对方打斗起来,没出几个回合,被生擒了。
张乾元一行人走了十几天,加之从贺兰山赶往白云涧,路上没有贺兰山的天然之境,自己也无李御真的医治手段,虽然按他传授之法自行疗伤,但效果不是很好,如此长途跋涉,顿感内伤反而加剧了,他隐者疼痛,不想让白羽琳担心,便装作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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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白鹤观,众人见并无引荐的道童,便自行打开山门走了进去,见里面极是萧条,好像很久没有人来过的样子,便知这里已经出事。张乾元连忙喊道:“晚辈张乾元,前来拜谒‘平阳道人’,请道长出来相见。”
说话间,那正殿的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五六个黑衣人,身后押着平阳道人。
“道长,这是怎么回事?”张乾元连忙喊道。
“我自回到观中,观中弟子已被他们屠尽,贫道学艺不精,也被他们所擒。”平阳道人虚弱的说道。
“你们是何人,为何行此残暴之事?”张乾元怒道。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需要金羽缚龙索,我可以给你,这道长也可以放了,但是有个条件。”那领头的黑衣人说道。
“什么条件,你说?”张乾元道。
“条件就是交出贵派‘八荒剑阵’的剑谱跟‘风云万里图’,还有白羽琳。”那人说道。
“你说什么?”张乾元怒道。
“我说交出贵派‘八荒剑阵’的剑谱跟‘风云万里图’,还有白羽琳。”那人重复道。
“痴人说梦!”张乾元恨恨的说道。
“把平阳道人放了,以表我们的诚意。”那人说完冲后面摆摆手,后面的人听到,便将平阳道人送了过去。
“在下白羽裳,是白羽琳的哥哥,不知阁下要琳儿做什么?”白羽裳问道。
“素闻白庄主武功精湛,我倒要讨教几招。”说完,那人便攻向了白羽裳,白羽裳不敢怠慢,迎了上去,二人过了几十招未见胜负,郑河渊有些焦急的说道:“此人跟你外孙过了几十招,仍不显本家功夫,你外孙不是他的对手。”说罢,身形一闪,也凑了上去。两人夹攻,那人却仍是从容应对,丝毫不落下风,张乾元道:“这人的身形,如此迅疾,倘若我未受伤,合三人之力也未必能占到便宜。”那孔老前辈听到此言,便说道:“我来试试。”于是三人便围攻起来。
四人斗了二三十合,那黑衣人见他们攻的越来越默契,便找了个机会跃出围攻,冷笑道:
“两位成名几十年的老前辈加个后起之秀,也不过如此。”
郑河渊一听受不了这个讥讽,瞪起眼睛喊道:“你个没脸见人的东西,少在这大放狗屁,我这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于是他在随行人里拿出古琴,盘曲而坐,高声喊道:“今天让你们享享耳福,老夫还没给坏蛋弹过琴呢。”说完,十指便在古琴上操弄起来,但听那琴声似急急的针雨冲向对面,那人见状却不躲闪,仿若气定神闲的在欣赏,郑河渊周了皱眉,手指上加了些力道,琴声又似锋利的飞刀飞向那人,那人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琴声到处,却未曾伤他分毫。郑河渊心里一惊,思道:“好强的气场。”手上慢了下来,力道却是极为厚重,几声之后像是凝成一把锋利的巨剑斩向黑衣人,黑衣人手一挥,大喝一声“去!”一股及其霸道的掌风震碎琴声扑向了郑河渊!
白羽裳见状,一个箭步过去将郑河渊拉开,但那琴却“咔嚓”一声,碎了~。
众人无不惊讶,黑衣人说道:“张公子,还要试试吗?哦,对了,你现在也动不了武了吧。”
“你想都不要想,就算我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将琳儿带走的!”张乾元怒道。
“那,白姑娘,你是让我把他们都杀了再带你走,还是我将‘金羽缚龙索’交给张公子,你跟我走呢?”黑衣人冲白羽琳说道。
“阁下若是来寻御剑门的绝学,为何还要带走我的妹妹。”白羽裳也是有些愤怒。
“这个不劳白公子操心,我带白姑娘走不会加害于她。”黑衣人道。
“阁下倘若不说明缘由,白某即便命丧于此也要护琳儿的周全!”白羽裳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话音刚落,脚下似生风一样,顷刻便来到了白羽裳身边,三人又合力跟他战在一起,过了百余合,那人突然加快了步伐,手上的攻势也凌厉了起来,三人也是使出全力,又斗了一阵,只听“砰”的一声,白羽裳、郑河渊加外公三人跟那人对掌,却是被震退了几步,那人却是纹丝不动的待在原地。张乾元跟白羽琳连忙上前来扶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