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的路上碰到一个老头,他问我们那女子的下落,我们不说,他便动起手来,兄弟们打他不过,都被杀了,只有我装死,逃了回来。”,刘大边说还不住的咳嗽。“没用的东西,那人长什么模样?”,那女子怒道。“打扮的倒是很平常,大约六十岁左右的年纪,用的武器是柄长剑。”,刘大回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暂时就不要回开封了,赶紧洗洗,立刻跟我们一起南下。”,那女子道。“是,是,小的这就去。”,刘大应道。“萍儿,吩咐下人,不要从正门出去了,改走后门。”,那女子对身边的一个丫头道。“是,主人。”萍儿应完,便下去吩咐了。
周同回去将事情告诉众人,秦玉川连声称赞说道:“周堂主这事做的甚好,倘若由我门下弟子跟踪传信,便会滞后很多,有个内应却甚是方便,而且也安全。”,他又派人去那宅院处盯着,一整天却没见人出入,周同亲自去那宅院周围查看,在后门处发现刘大留下的桃形刻记,连忙回报秦玉川,然后带了些人手,沿途追赶去了。
张乾元跟白羽裳虽是马不停蹄,无奈对方提前半个月的时间便将白羽琳送走了,等到了襄阳,还是落下七天的路程。得知白羽琳要被送往洞庭湖,二人便没有住脚,又翻身上马了。
长江北岸,“堂主,附近方圆几十里的船前几天被人买断了,我们一艘也没有找到。”。
“什么?”,周同惊道。他前后思量,该是地狱鬼门的人做的,目的便是要甩掉尾巴,便自责道:“唉,怪我考虑不周,应该提前告知此处的兄弟们,让他们准备好船只。”,“堂主,若是再不动手,他们可要过江了。”,周同身边一人说道。此时他也是十分焦虑,自语道:“他们怎么还没来。”。又过了两个时辰,身边人又说道:“堂主,他们已经登船了。”,周同听罢,拿起长剑,对手下说道:“不能等了,要是开了船就不好追了。”。
众人来到江边,见那船要开走,周同纵身一跃跳上船,船上之人见状连忙来迎,周同顺势砍倒几个,一白衣女子从舱内走出,周同冲她喊道:“白姑娘在哪?”,那女子却不回答,回头叫道:“刘大。”,刘大连忙走了出来,回道“主人。”,“你看看是不是他杀的我们的人。”那女子道。刘大抬头看了一眼,认出周同,便道:“正是。”,“好,今天就要了你的狗命。”,说完那女子便像风一样飘到周同身边,周同从未见过这种身法,不敢怠慢,挥剑来劈,不料却劈了个空,后背却被那女子击了一掌,他见女子武功邪门,不敢贸然出击,而那女子却淡淡的说道:“开船。”。
“糟糕,倘若这船开远,我跟白姑娘便回不来了。可这女子武功怪异,该怎么破她。”,周同思道。还没想出办法,那女子又迎上前来,周同无奈,只得用剑守住门户,那女子显然也明白他的想法,只是佯攻。“既然她已经识破我的想法,那也只好硬拼了。”,也不再避让,便连忙展开攻击,熟料却被那女子一一躲开。
“就这点本事,还来救人。”,那女子轻蔑道,“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那女子柳眉一挑,将手一扬,两条水袖冲向周同,周通翻身一跃,踩着水袖一剑刺向女子胸口,却被一条水袖缠住一只脚,他回剑去砍,持剑之手却被另一条缠住。女子化作疾风连拍他胸口四掌,飞身凌空一脚,将他踹进了水里。岸上的人一看,连忙下去打捞,那女子站在船上哈哈哈大笑。那笑声加上面容,极是可怖!
船已到江心,张乾元跟白羽裳方才赶到岸边。周同手指江心,张乾元便明白了过来,他站在江边望着那船,大声喊着:“琳儿!琳儿!”,白羽琳似乎听到张乾元的喊声,拼了命的跑出船舱,喊着“元哥。”,突然,她跑到船边便想跳入江中,那女子却用水袖将她缚住,白羽琳无奈的哭喊着,直到再也看不见张乾元。而张乾元拼命的往江心游,可他不谙水性,不久便淹没在水面下。
“元哥,你还记不记得这道菜?”,白羽琳笑着喊他。“当然,这是我们结婚那天你亲手做的,叫做‘人间自是有情痴’。”,张乾元也笑着回道。“嗯,怎么品不出味道?”,张乾元问道。“那你再尝尝这鱼?”白羽琳又笑道。“这鱼?”张乾元说道。突然,那鱼却猛地跃起,跳入水里。“这是怎么回事?”,他望向白羽琳。白羽琳却不说话,只是一直在笑。他又看了看周围,问道:“琳儿,我们这是在哪?”,白羽琳给他斟了一杯酒,又笑道:“这是洞庭湖啊。”,“洞庭湖?”,张乾元问道。“是啊。”,白羽琳回道。说完,白羽琳便走向水面,她的脚下轻轻点荡起涟漪,却没有下沉,走几步便回头望向张乾元,张乾元忙喊道:“琳儿,危险,你快回来。”,白羽琳似乎没有听到,一直在往前走,越走越远,张乾元忙要起身去追,双腿却是不听使唤,他只得大声喊道:“琳儿,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