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墨舜华强颜笑道。
过了四五日,张乾元便回御剑门去了,临走时,李鸿渐托他下山找玉真门的弟子将一封信送去泰山岱宗,告诉上官无痕自己的消息,让他放心,并说再过一段时间便回岱宗,又有墨舜华一书要送至欧阳询府上说明萧红玉、墨舜华与欧阳舜英的关系,请欧阳舜华来见。张乾元携了那书信便去了,李御真日夜埋头书房翻阅典籍,过了几日,他来到厅内叫素问、灵枢去请墨舜华母女二人,李鸿渐也一并来了,李御真便道:“萧夫人,你中的蛊毒时间太长了,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帮你医好,这几日我查阅了一些书籍,从中找出了一些办法,不知是否可行。”
“哎,先生尽管使些手段,是死是活我也听天由命了。”萧红玉道。
“娘,您别这样说,李先生医术高明,定会将您医好的。”墨舜华道。
“萧夫人放心,三年你都熬过来了,性命我可以保证,但现在也不能再拖了,只不过你这身武艺恐怕难保了。”李御真道。
“只要能救得我娘的性命,武功尽失也无妨,以后便由我来保护您。”墨舜华道。
“还有我。”李鸿渐也附道。
“很好,不过还有一点,夫人的筋骨现在十分脆弱,因此袪蛊之时不能一次祛除,否则到时候身体可能会承受不住而至全身瘫痪。”李御真道。
“没事,娘,你就在这里慢慢医治,就是一辈子我也在这里陪您。”墨舜华伏在萧红玉怀里道。
“傻孩子,你怎能陪我在这里一辈子。”萧红玉边说边看向李鸿渐。
李鸿渐明白萧红玉的意思,便道:“师父,你放心,我已经托张大哥派人去我师父那里送信了,我也留下来照顾您。”
“哎~你们都不需要在此照顾,夫人这病短则三五年,长则十数年,你们难道还不下山了?”李御真道。“有我跟灵枢、素问在此便就够了。”
三人谢过李御真,李御真将萧红玉请至内堂问道:“夫人中蛊之时可曾记得何处共计多少?”
“哦,全身共三十六处大穴分别是中脘、关元、合谷、大椎、百会、风池、膻中、鸠尾、神阙、气海、中极、ru根等。”萧红玉道。
“这就不好办了。”李御真忧道。
“先生所虑何事?”萧红玉问道。
“哎~这~。”李御真似是难以启齿。
“先生但讲无妨。”萧红玉又道。
“萧夫人,实不相瞒,倘若祛除你体内的蛊毒,需要引针破皮之术,而你周身中蛊之大穴有好多都在。。。”李御真不敢冒犯,只得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