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叫‘弑金屠魔会’,前辈、师父意下如何?”李鸿渐道。
“妙极!那就叫‘弑金屠魔会’!”赵铮道。“来人,速写名帖,明年八月十八,岱宗与玉真门与泰山联合举办‘弑金屠魔会’!传与江湖各派。”
“大事既定,那我等就告辞了。”上官无痕道。
“唉~二位不妨留下,让我略尽地主之谊。”赵铮道。
“多谢赵掌门美意,只不过我们还有事在身,不便多留,待我等归来,再来探望。”上官无痕回道。
“既如此,那我就不再挽留,等二位办完事,一定再来。”赵铮道。
“告辞!”两人辞了赵铮,便往欧阳询府上去了,等到了欧阳询府上,说明来由,欧阳询却告诉二人墨舜英早已多年不在府上,杳无音信,二人无奈,只得回去。
回到岱宗,李鸿渐在师门待了俩月便按耐不住相思之情,又见师父年暮也不忍离开,便每日忧郁,一日,上官无痕将其叫道房内问道:“鸿渐,为师近来见你忧虑,所为何事?”
李鸿渐不好意思张口,上官无痕却已看穿他的心思便笑道:“是想那位墨姑娘了吧?”
李鸿渐满脸赤红道:“师父,徒儿也很纠结,我们二人相隔千里,鸿渐每日思念舜华,可又放心不下师父,所以~”
“你这臭小子,这点心事能瞒过师父,你且不要说担心为师,倘若真的担心,为何之前却自行出走?”上官无痕佯怒道。
“师父,之前是徒儿不懂事,只因您让徒儿天天在这习武,徒儿年幼无知,自以为苦练十载能够有番作为,谁知下山后才明白人外有人。”李鸿渐愧道。“不过此次下山徒儿收获很多,虽然历经磨难,但也成长很多。”
上官无痕听罢叹道:“哎,鸿渐,你天资聪颖且自幼勤勉,无奈师父并不高明,没能让你出类拔萃,但你说的对,你是应该多出去闯一闯,但下山之前你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请师父告之。”李鸿渐道。
“你且在此等候,为师去取些东西。”上官无痕道。
说完便转身进了后堂,一盏茶的功夫,上官无痕一只手里拿着一把剑,另一只手里托着一个包裹走了出来。
“这把剑名曰‘太阿’,乃上古名剑,是我派开山祖师传下来的,这是‘云海金轮剑法’。”说完,上官无痕将包裹打开,拿出剑谱。
“师父,怎么以前你从未说过?”李鸿渐问道。
“大宋立朝百年,政通人和,因此近几十年武林纷争也没有几次,四十年前九华山一战也未曾波及我们,只是这剑法精奥,为师资质平平,难以练成,因此这门精妙剑法便渐渐被遗忘,不过你倒是可以一试,倘若能练成此剑法,不仅能够使你武功大进,也能荡寇屠魔,光大师门。”上官无痕道。
李鸿渐跪下接过‘太阿剑’与剑谱,叩头道:“徒儿一定不负师父所托,哦,师父,还有一事,徒儿一直未敢言明。”
“何事?”上官无痕道。
“师父,我在天山的时候拜了萧夫人为师了,当时无法禀明师父,回来后怕师父生气,便没有告诉您。”李鸿渐道。
“这怎么能行?”上官无痕嗔道。
“那时萧夫人告诉晚辈,想要救她,须得打败李乾中,可弟子武功不及他,萧夫人就说要弟子跟舜华一同学‘崖山游豹’、‘碧血寒冰掌’跟‘舞落金羽’。”李鸿渐慌道。
“你是说我派的功夫不如她们?”上官无痕怒道。
“不是啊,师父,只是弟子学艺不精,萧夫人说弟子算是个可造之材,师父也教的徒儿根基好,让徒儿明白大是大非,哦,还说不管学得是哪门哪派的功夫,只要能够惩恶扬善,又何须分什么门派,相信以后师父知道了,不仅不会怪罪,还会理解,所以才传给徒儿的,徒儿当时只是想一心救人,倘若师父不高兴,那弟子以后就再也不用那些功夫了。”李鸿渐道。
上官无痕一听,思道:“这萧夫人虽是女流之辈,但见识却远胜于我,真是惭愧。”便道:“好吧,姑且念你也是行善,我便不再计较了,但萧夫人,哦,你萧师父说的也对,不管学得什么,习武的最终目的便是行侠仗义、惩恶扬善,这点你要铭记在心。”
李鸿渐听完大喜,叩头道:“是,师父,徒儿一定谨记在心。”
“还有,练成别的功夫不打紧,我们自己的功夫也不能耽搁,从明天起,你便去后山勤练‘云海金轮剑法’,三个月之内,若有大成,方可下山。”说完,上官无痕便转身走了。
李鸿渐心下喜悦,冲着上官无痕又扣了三下,连忙起身拿着‘太阿剑’跟剑谱便去了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