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是化城寺的佛偈与他一同前来的那四个和尚。”欧阳舜英道。
“什么,他们怎么会来这里?”白羽裳惊道。
“起初我也不知,见他们在这里撒泼,我就在外面看着,听佛偈身边一个和尚说‘此番无功而返,太子势必会怪罪下来,今日我们来此拿了芸娘,要挟白羽裳交出纸卷与大悲无量手,也算有个交待。’佛偈说正是如此,后来掌柜见他们都是些僧人,又来抢夺芸娘,便让他们离开,那些人当然不肯,还将客人都赶走,掌柜与他们理论,也被打伤,我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便连忙回去将此事告诉芸娘,便一起在外面躲了几日,我每日只得偷偷过来查看,直到昨天,他们还在店中等着,外面来了一位书生,说近日有大事发生,要让他们赶去洞庭湖,这里的事便不再管了,那几个和尚听完便同那书生走了,我们这才回来。”欧阳舜英道。
“我明白了,这番僧着实厉害,那一月之限到后,我从佛塔上下来与他打斗,他虽将我打伤,我也是强忍着不发作,他以为我们是平手,又害怕寺里的高僧相助,因此便离寺下山,谁知他们竟然来到这里,不顾身份,作此阴险狡诈之事,还好老天保佑,让你们躲过此劫。”白羽裳叹道。
“你~你受伤了?”芸娘关切的问道。
“我已经没事了,你放心就好,伤已经痊愈,只是~”白羽裳皱眉道。
“只是什么?”芸娘关切道。
“欧阳姑娘,法严方丈已经圆寂了。”白羽裳伤心道。
“啊,这~法严大师莫非是让那番僧给害了?”欧阳舜英问道。
“不是,他将生平所有功力都传给了我,助我突破玄关,可等玄关突破之后,他却被反噬,加上年事已高,便~”白羽裳说不下去,只是流起泪来。
芸娘将他揽在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道:“好了,别再伤心了,还好大师一片苦心,你没有辜负,他也可以含笑九泉了。”边说边帮白羽裳擦了擦眼泪。
“白公子,你切莫伤心,告诉你一件喜事。”欧阳舜英道。
“好,你说。”白羽裳抬头道。
“琳儿姑娘已经找到了。”欧阳舜英道。
白羽裳听完心下十分激动道:“你是说琳儿?”
“正是,数日前白云涧来人,说是你们外公派来的,琳儿已经回过家,现在往贺兰山找张乾元去了。”欧阳舜英道。
“太好了,如今大家都平安无事,真是太让人高兴了。”白羽裳喜道。
“你别太激动,之前受了伤,又连日赶路,要好好休息才对。”芸娘娇声道。
白羽裳拉过芸娘的手,又望了望她的小腹,欢喜道:“我没事,知道你们母子平安,琳儿又有了消息,我当然非常开心,等这孩子出世,我们便回白云涧。”
芸娘也幸福的笑道:“可是这里离着贺兰山有好几千里,你们兄妹两人又好久不见,如何是好。”
“这倒无妨,我们先将这里的事写信告诉他们,然后待你生产后再一起去找他们,或者让他们来找我们。”白羽裳道。
“好,都依你。”芸娘服从道。
“咦~真肉麻。”婉儿摆了个鬼脸道。“欧阳姑娘,我看我们还是先走吧,让这两位有情人在这缠绵一会,反正我是待不下去了,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
芸娘听婉儿打趣她,便嗔道:“死丫头,又来揶揄我。”
欧阳舜英见他们如此开心,竟也笑了,笑靥如花,可转眼又轻叹了一口气。
二人离了房间,白羽裳将芸娘搂在怀里亲密了一番,芸娘道:“还有一事,我想与你商议。”
“你说便好。”白羽裳道。
“我想这孩子还有半年才出世,这里既不安全也不清净,不如就近找个地方,你觉得怎样?”芸娘道。
“嗯,的确如此。”白羽裳思量片刻道:“不如这样,之前我们不是去过玉真门此地的分舵嘛,此番再去便委托他们寻一处安静隐蔽的宅子,让你安心。”
“这会不会打扰到他们?”芸娘问道。
“放心吧,这几天我便去寻朱掌门,他定会应允。”白羽裳道。
“那就依你所言,只要有你在,我去哪里都好。”芸娘偎在白羽裳怀里娇声道。
白羽裳去玉真门分舵将事情讲与朱子豪掌门,没几日传来消息,庭院便已安置妥当,四人一同前去看了看都很满意,便连日搬了过去住下,朱子豪又派几名弟子在周围保护,白羽裳也不再外出,静静等着孩子出世,欧阳舜英见诸事妥当,也不再停留,与众人分别,回复主人去了。
且说白羽琳与田婉离了太子府,杨山心里十分害怕,便只得偷偷的将此事告诉她妹妹,起初她也是不答应,后来杨山几次三番的恳求她才将此事应下,入夜,金兀术来到她的住处,她便趁机将其灌醉,见他朦胧之际,那女子便说道:“殿下,你可真厉害,抓了这么多南边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