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恶战历经一个昼夜,待白羽琳醒来已是第三天早上,张乾元见白羽琳眼睛微睁,便高兴的轻声喊道:“琳儿,你醒了。”
“元哥,我们这是在哪?”白羽琳问道。
“这里是岳大哥的军营。”张乾元回道。“琳儿,你已经睡了两天了,饿不饿,要不要喝点水?”
“元哥,我有点饿了,你去帮我弄点吃的吧。”白羽琳道。
“哦,好,你等着,我马上去给你端。”说完张乾元便出了营帐,去给白羽琳找寻吃的。
“琳儿,这有些粥。。。。。。”张乾元进帐一看,不见了白羽琳,手里的碗落在地上连粥碎了一地。
“琳儿,琳儿!”张乾元跑出营帐高喊着。
“怎么了,琳儿怎么了?”众人跑来问道。
“刚才琳儿醒来说饿了,要些吃的,我去寻了碗粥回来,她便不见了。”张乾元急道。
“先别急,乾元,军营里到处都有人把手,琳儿若是外出,定会有人看见,我们马上分头询问,看谁知道琳儿的踪迹。”白羽裳道。
“好。”说完众人便都散开去寻了。
且说墨舜华自中了洪释一指,肩膀伤的不轻,李鸿渐也是两三日待在她的身边不离半步,今日听外面喊白羽琳的名字,李鸿渐便走出来询问情况,得知白羽琳不见也帮忙去寻,来到营门口询问士兵,那士兵道:“适才前日张公子抱来的那姑娘出了军营,就在前面空地上打了个响哨,接着便飞来一只大白鹤,那姑娘驾着白鹤向洞庭湖的方向去了。”李鸿渐一听便向军营里面喊道:“琳儿出军营向洞庭湖方向去了。”
里面有人听见,便也接着喊了,人皆陆陆续续从军营跑出,直追向洞庭湖去。
“李兄弟,你留下来吧,墨姑娘也受了重伤,需要有人照顾。”白羽裳道。
“那好,你们也千万要小心啊。”李鸿渐道。
张乾元跑在最前,一心只想找到琳儿,却有些慌不择路,哪还顾得上他人的叫喊,也不知过了多久,竟然觉得自己脚下发软,站立不定,再一看时,却是不知自己早已深入一片湖沼之中,他施展风云万里,寻了一片较为结实的草地站下,于空旷中高喊着“琳儿”,良久四周毫无反应,脚下急行又走了几里,如此这般,一连换了几十片地方,每到一处便似虎啸龙吟,不停地呼喊。只短短半日,张乾元便寻便了方圆几十里的地方。
“门主,好像有人在喊。”黑衣鬼使道。
“嗯,我也听到了,你二人前去看看。”‘酆都阎王’道。
原来自前夜这五人逃遁之后便潜匿在这湖泊水泽之中,因岳飞派人将洞庭湖一带严加封锁,这几人不敢贸然行动,便藏身在官军难以寻觅到的地方,寻找机会离开,岂料却听得张乾元连连呼喊,那阴阳鬼使顺着声音赶来,藏于芦苇荡中,白衣鬼使道:“怎么就他一人,他在喊什么?”“好像是琳儿?莫非他喊得是白羽琳?”黑衣鬼使道。
那白衣鬼使思量半天说道:“哼,我明白了,定是白羽琳知道自己不清不白,所以才跑掉了,这小子出来追呢。”
“什么不清不白?”黑衣鬼使疑惑道。
“你忘了他与白羽裳去救白羽琳那晚,杨太都说了什么?”白衣鬼使道。
那黑衣鬼使想了想,脸上露出奸笑,说道:“哦,你是说那小丫头被杨太给那个了?”
“这个我到没有亲眼所见,只不过白羽琳逃走的那天夜里,我在这湖的深处找到了她,与她一起的还有前日夜里使鞭的那个婆娘,老娘脸上这疤痕便是她打的,哼,迟早有一天我要亲手剐了她。”那白衣鬼使心里越想越怒,竟不知自己将话题带偏。
“那天夜里怎么了,你说哪里去了。”黑衣鬼使捅了捅她道。
“哟,你急什么,咱们一起这么久了,也没见你对老娘这么上心过。”那白衣鬼使话里满含醋意道。
“你别扯别的,说正事呢,我们还得去回报门主。”黑衣鬼使皱眉道。
“哼,那晚我听白羽琳问那婆娘到底看到了什么,自己有没有被那个,你想,除了贞洁,有什么能让一个姑娘家这么在意。”白衣鬼使笑道。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是白羽琳自个跑了,张乾元出来寻她了,我们不妨把他们俩一个个的都杀了,岂不是大功一件?”黑衣鬼使道。
“再等等,他们人多,看看附近还有没有别人,倘若杀不了此人,便将我们的行踪暴露了,到时候门主怪罪下来,你我可就没有好果子吃了。”白衣鬼使道。“不如这样,我在这里盯着,你快去报告门主,让他们三位一起来,到时候这小子便插翅难飞,必死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