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这不才回来几天,还没来得及说与你呢。”于婆婆道。
“哦,就这二人吗?”里长问道。
“是,前些日子我们不是出门了吗,便是去接他们去了,我的远房外甥跟媳妇,只因家里的人都没了,只剩我这一门亲戚,便都一块来了。”于婆婆道。
“哦,你把他们喊出来吧,让我们也认识认识,今后别再见面还不知道是谁?”里长道。
“哦,好,阿祥,碧螺,你们出来吧,里长要见见你们。”于婆婆喊道。
张乾元二人听于婆婆喊,便连忙走了出来,于婆婆道:“里长,这就是阿祥,我外甥,这便是阿祥的媳妇,碧螺。”
二人给里长行了一礼,那里长道:“嗯,你这外甥一表人才,这闺女也是俊俏的很,真是一对佳人啊。”
“谢谢里长的夸奖,来再来喝两碗,这是今年的新茶。”于婆婆道。
“嗯,于婆婆的手艺是真的好,咱这两座山头就你家的茶最香。”里长赞道。
“也是这几十年的手艺了。”于婆婆笑道。
“哦,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几位,前日东边村里传来消息,说有人外出打渔便再也没有回去,我们几个商议一番,觉得事有蹊跷,咱们这里的人哪个不是水性极好的,想必意外落水的可能性不大,这四周又没什么水匪强盗之类的,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眉目,我也只能出来告诉众位乡亲,让大家多多小心。”里长道。
“哦,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奇怪,好,谢谢里长,我们知道了。”于婆婆道。
“那好,茶也喝的差不多了,我们便再去逛逛,等有消息便会通知你们,你们千万要小心那。”里长说完,起身领着众人走了。
“慢走啊,有空再来喝茶。”于婆婆送几人出了院门,又接了几句。
回到院中,于婆婆便又将三人喊来,把里长的话又嘱咐了一遍,周青山颇有些不耐烦,便挥手道:“知道了知道了。”说完又跑了出去,于婆婆见他如此,心下也烦躁起来,啐道:“老不死的,早点把我气死得了,我就再也不叨叨你了。”说完,便将周青山带回来的鱼拿到厨房,院里只剩张乾元与白羽琳,二人见状,却是会心一笑。
“琳儿,我带你出去走走吧。”张乾元道。
“哦,好。”白羽琳应道。
二人并肩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和着四周的美景,又兼心无挂碍,顿觉心情大好,张乾元见白羽琳轻松自在,心里倒也宽慰了很多,本想去牵起白羽琳的手,又怕她有所抵触,便只道:“琳儿,最近感觉如何,身体还有不适吗?”
“嗯,这些日子感觉还可以,只是胸口有些疼痛。”白羽琳道。
“那是你的内伤还没好,等你内伤好了,便没事了。”张乾元道。
“那你的伤好了没有?”白羽琳问道。
“我的伤早好了,我之前想帮你疗伤,只是这中间会有身体接触,我怕你不肯,便没有像你提这件事。”张乾元道。
白羽琳听了他的话,没有做声,张乾元接着道:“我知道你现在还想不起我是谁,等你想起来便会接受我了,只是我能不能先帮你疗伤,至于你的以前,我再慢慢帮你回忆,好吗?”
白羽琳思量半天说道:“张大哥,你能告诉我以前的事吗?”
“怎么,你现在想听了?”张乾元喜道。
“是啊,我总不能不知道自己是谁吧。”白羽琳道。
“好,你的名字叫做白羽琳,家住长白山的白云涧,你的家中还有个哥哥,叫做白羽裳,你的母亲叫做田婉,而且你是我的妻子。”张乾元道。
“张大哥,我真的是你的妻子?”白羽琳道。
“是啊,我们在贺兰山,义父为我们主的婚。”张乾元道。
“义父,义父又是谁啊?”白羽琳问道。
“义父他老人家叫做李御真,是玉真门的掌门,于婆婆他们将我们救起后我本想带你去寻义父,他老人家医术高超,定会将你治好,可是你那时情绪不稳定,所以我们便来这里了。”张乾元款款说道。
“张大哥,你所说的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你能不能容我慢慢接受。”白羽琳望向张乾元道。
张乾元拉起白羽琳的手说道:“琳儿,我知道你现在接受不了,你放心,我绝不会强迫你,我只想告诉你,以前我们受了很多苦,分别了好久,我们也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对方,我发誓,即便你真的记不起来,我也会一直陪着你,让你重新接受我,我也会一直爱你,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白羽琳听了张乾元的话,心下十分感动,便说道:“嗯,我相信你,我也希望自己能早点找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