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琳哪里肯收,被巨鳄径直拖到岸边,张乾元飞身上前,将白羽琳抱在怀里,白羽琳道:“阿祥哥,它的力气太大,倘若到了水里,我们便制不住它了,刚才我见你拿剑砍不动它,它唯一的弱点可能是在嘴里。”
张乾元听罢猛然惊醒,顺着衣袖冲向巨鳄,此时巨鳄已然到了水中,白羽琳无奈只得将衣袖收回,那巨鳄挥尾来击张乾元,张乾元在空中无法闪身,只能横剑来挡,可这一尾甩到竟是力大无穷,张乾元连人带剑被击落在水面,白羽琳又出衣袖缠住张乾元,张乾元借势指剑在前,横身向巨鳄攻去,那巨鳄见他直奔自己,便张开大口咬去!
“阿祥哥!”白羽琳吓得站在原地大喊。
众人也都看的呆了,那河水被鲜血染成一片,却异常的平静,人皆向河里跑去,白羽琳边跑边喊:“阿祥哥,阿祥哥。”
水生几人自是水性极好的,连忙游了过去,少时听人喊道:“阿祥在这里。”
众人上前看时,只见张乾元手里紧握工布剑,剑柄抵在巨鳄嘴边,剑身却已穿透巨鳄上颌!
几人忙将张乾元抬上岸来,白羽琳边哭边喊,水生将手放在他的鼻边,见他还有气息,边说道:“姑娘莫急,他没事,我们先将他抬回家里去,让他好好休息。”
众人将张乾元带回家里,放在床上,于婆婆二人也都进屋,水生等人便都去喊里长与郎中过来,白羽琳坐在床前默默的流泪,过了一会儿张乾元才慢慢醒来,白羽琳见了高兴道:“阿祥哥,你醒了。”
“嗯,我没事。”张乾元虚弱的说道。
“适才吓死我了,你怎么连命都不要了。”白羽琳心疼道。
“它只那一个破绽,倘若不冒险,便没有机会了。”张乾元回道。
“你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白羽琳关切道。
“我刚才与它搏斗,被它的尾巴狠狠的砸中。”张乾元道。
二人说时,里长与郎中便已到了,那郎中验看完伤势道:“大家不必担心,他只是被狠狠了撞击,伤了脏腑,但性命无忧,只要静养两三个月便可痊愈。”
众人听罢方才放下心来,里长道:“阿祥,事情我都听说了,你不管自己的安危为这一带的村民除了祸害,真是让人敬佩啊。”
“阿祥只是出了点力,没什么。”张乾元道。
“好了,里长,阿祥受了伤,你就先别说了,让他多休息吧。”于婆婆道。
“正是正是,阿祥,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水生,咱们一起去湖里,把那畜生打捞上来,让众乡亲们看看,好让大家安心。”里长说完,便带人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