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夫亲手所画。”朱子豪道。
“先生可真是神乎其技啊。”张乾元赞道。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这是全体玉真门人的功劳。”朱子豪道。
“这又是为何?”张乾元道。
“其实,这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接手两淮两浙,却逢朝廷昏聩,靖康事发,玉真门虽有祖训,不得过问除本门以外的事情,然我们轮值四人合议玉真门为天下第一大门派,再也不能坐视不管,便各自尽力,支援官军与各地的义军,只我这里却相对安宁,因此我便传信另外三位掌门,让他们派人搜罗各处地形,历时三年,各地传来数万张图纸,后三年我便潜心绘图,方才有了它。”
“先生,这图可是宝贝啊,倘若送与我大宋的官军,那便是给他们多安了一双眼睛啊。”张乾元道。
“不错,跟我的想法一模一样。”朱子豪说完却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我将此图绘成后立刻找人刊印了几份,分别送去岳飞、韩世忠、张俊、刘光世、吴玠等各位将军府上,除张俊、刘光世外其余接都收下了。”
“这二人却是为何?”白羽裳道。
“你们有所不知,这两位虽然作战勇猛,战功赫赫,可是只要是二人的军队走过的地方,不管是伪齐还是金土,甚至宋土,他们都像土匪一样,烧杀抢掠,视人命如草芥。”朱子豪愤道。
“这~难道朝廷不管吗?”张乾元怒道。
“哼~朝廷,你是说赵构?他只顾自己,哪里管百姓的死活。”朱子豪冷笑道。
“那我真替岳大哥感到不值。”张乾元道。
“赵构这人心机深的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你以为襄阳之战为何会突然收兵,那是赵构怕岳将军功高盖主。”朱子豪道。
“是啊,岳大哥也曾跟我说过,皇帝还特意嘱咐过他,只能收复襄阳,不能北上,倘若不听号令,即便有功,也要责罚于他。”张乾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