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姑娘端庄秀丽,谈吐不俗,收养姑娘的定是个大户人家。”司马天宇笑道。
程飞飞微笑着点点头,深深的吸了口气道:“都已成往事了。”
司马天宇见她言语间有些忧伤,便举起茶杯道:“是啊,既然姑娘选择了新的生活,那便祝姑娘以后能够活的美满,来,以茶代酒,敬姑娘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程飞飞随他喝下,忙道:“谢谢公子,对了,不知公子作何营生?”
“祖上颇有些产业,因此也算富足,平日里喜好结交些朋友,闲时便四处游玩,倒也无甚正事。”司马天宇道。“不知姑娘的朋友是谁,在下是否认识。”
“其实我跟随前来的朋友也不在此地常住,此番前来只是因为有事要办,办完事便要走了。”程飞飞回道。
“原来如此,可惜以后又无法得见姑娘芳容了。”司马天宇叹道。
程飞飞有些害羞,低声道:“有缘还会相见的。”
“那姑娘何时离开?”司马天宇追问道。
“年关将至,应该过完年再走吧。”程飞飞道。
“玉真门最近要在这里进行传位大典,不知姑娘听说没有。”司马天宇道。
“公子是如何得知的?”程飞飞惊讶道。
“哦,是这样的,在下方才不是告诉姑娘祖上颇有些家业,其中便有几家绸缎庄,家私之类的,玉真门的人前来购置,掌柜见数量颇多,便都事后告诉我了。”司马天宇回道。
“原来是这样,不错,我那些朋友中有些便是玉真门的。”程飞飞笑道。
“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不知这次盛典都有何人参加?”司马天宇问道。
“我想公子应该知道玉真门已经决议将掌门之位传与御剑门的张乾元张公子了吧,本来这次盛典应在岱宗‘弑金屠魔会’前三日举办,不料中间发生了些事情,便改到腊月十八了,天下英雄早已散去,玉真门便决定不再发帖,只本门弟子与附近的好友参加。”程飞飞解释道。
“嗯,那也就不甚热闹了。”司马天宇笑道。
“这倒不会,我听朋友说玉真门是天下第一大派,有四位掌门,每个掌门各执一个分舵,每个分舵又下辖四堂,每堂各有四位长老,单是本门便有百十人参会。”程飞飞数道。
程飞飞说完见司马天宇并不答话,却在皱眉便问道:“公子,你在想什么?”
司马天宇忙解释道:“哦,我这听姑娘连说好几个四,一时没算过多少人来。”
程飞飞听了浅笑一下,司马天宇又道:“让姑娘见笑了。”
“没事,刚才那话却是有些绕口,公子也不要见怪。”程飞飞道。
二人又聊了一番,眼见天要黑了,便要从茶舍分别,司马天宇道:“姑娘,近日若是无事,不妨我们再约定个日子相见,倘若过了年,恐怕也没有机会再睹卿颜了。”
程飞飞心下欢喜,想了片刻便道,“那就不妨三日午后,再来此小聚吧。”说完二人告别,各自回去了。
待程飞飞回到玉真门,张乾元立刻走上前来问道:“飞飞,琳儿呢?”
“琳儿不是应该早已经回来了吗?”程飞飞疑惑道,“怎么,她还没有回来?”
“她早上跟你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也去街上找了,没有找到你二人,便赶了回来,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张乾元急道。
“下午我们见街市上热闹,便闲逛了一会,我还给她买了个糖人,正巧碰到一位故人,便让她自己先回来了。”程飞飞忙道。
“可是她并没有回来,我也派人去岱宗打听了,她也并未去寻师妹,在这里除了玉真门跟岱宗,也没有能去的地方啊。”张乾元越发急道。
“不好,琳儿可能被人劫持了。”李御真慌道。
“什么?义父,您怎么知道?”张乾元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