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天海听了周了皱眉道:“你是墨舜华吧,原来你们真的也是栾生姐妹。”
“不错,公子好像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墨舜华回道。
“我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司马天海眉头更紧。
“那‘金羽缚龙索’又是怎么回事?”张乾元道。
“你现在不够强大,我可以不回答你的问题,但是我知道你跟岳飞很好,我可以给你提个醒。”司马天海道。
“你说。”张乾元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你告诉他,他的主子不是什么好东西,给他卖命未必会有好下场。”司马天海言语虽重但语气却很平静。
“你这是什么意思?”张乾元诧异道。
“好了,我的人都在这里,言尽于此,你让他好好琢磨琢磨,我要带飞飞离开了。”司马天海道。“飞飞,我们走吧。”
“飞飞,你可想好了。”张乾元急道。
程飞飞转向他,又望了望白羽琳,牵过白羽琳的手递与张乾元道:“妹妹,我真的很羡慕你,虽然你不记得我们在扬州时说了些什么,但其实自我第一眼见到他也已经牵挂上了他。”
白羽琳听了不知所以道:“姐姐。”
“好了,姐姐认了,自今以后你们便要好好的在一起,姐姐在这里定是不便,我走之后咱们也就不用再纠结了。”程飞飞微笑道。
“姐姐,你别走啊。”白羽琳留恋道。
“不走又能怎样呢妹妹,张公子,我知道你会全心全意的待琳儿,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也许~也许再也不见才是最好的。”说完,程飞飞转过头去,流下泪来。
张乾元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杵在原地,程飞飞走到司马天海身旁回身道:“飞飞蒙各位不弃,虽是短暂的相聚,但大家都将飞飞视为家人,飞飞也已经很满足了,今日离别,望大家珍重。”说完自己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飞飞。”“程姐姐。”众人喊道。“各位,告辞。”司马天海说罢,转身便去追程飞飞了。酆都阎王见状,朝众人哼了一声也转身跟了上去,众人立在原地,皆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望着他们走远。“主人,若是被四太子怪罪下来,那我们该如何是好?”酆都阎王道。“哼,放心,今番刘豫大败,他的皇帝也做到头了,金国不会再养他这条狗了,你想想,现在除了我们,金兀术还能依靠谁去,他定不会责罚我们。”司马天海冷笑道。
“主人说的是,但就这样放过他们,岂不是太可惜了。”酆都阎王又说道。“这个不打紧,让两国开战,我们才能从中取利。”司马天海眼神深邃的望向前方。
等他赶上程飞飞,见她眼边还滴着泪,便轻声唤道:“飞飞。”程飞飞抹抹眼泪微笑道:“怎么了?”“我知道你还在伤心,我希望你能跟我在一起,开始新的生活。”司马天海柔声道。“那你要带我去哪里?”程飞飞问道。“跟我回开封吧。”司马天海说道。“开封,为什么去那里?”程飞飞又问道。“我这些年一直都住在那里,而且你在那里也是新的环境,不会有人打搅我们。”司马天宇解释道。程飞飞想了片刻回道:“好,那边听你安排。”司马天海大喜,安排车马,叫酆都阎王将人都散了,载着程飞飞往开封行去。
且说张乾元等人见程飞飞与司马天海离开,便在厅内商议,李御真道:“这个人有些神秘,他所说的那些话也难以让人琢磨?”
“义父指的是他说的哪些话?”张乾元问道。“他说岳将军的主子,也就是高宗皇帝,那些忤逆之言从他口里说出是那么轻松。”李御真道。“想必各为其主,他定是不会将皇帝放在眼里。”张乾元道。“对了,李先生,我上次从师门赶回贺兰山的途中,在天龙客栈遇到他时他也是这样说的。”“哦?你可还记得他都说了些什么?”李御真问道。“当时他只说赵构好像不怎么相信岳将军,又怕岳将军功高盖主。”李鸿渐边思边说道。李御真将这话琢磨一番道:“嗯,他说的很对。”“您的意思是?”张乾元问道。“你们想想,岳将军的夙愿是什么?”李御真笑道。“岳将军曾亲自题过一篇文章,里面写道‘即当深入虏庭,缚贼主蹀血马前,尽屠夷种,迎二圣复还京师,取故地再上版籍’,我想这便是他的夙愿了。”李鸿渐道。
“不错,这就对了,倘若岳将军真的北上迎还二圣,那又将高宗置于何地?”李御真道。“你不是见过司马天宇了吗,为何没把他错认成天龙客栈时的人?”墨舜华打岔道。“当时天色已暗,人又多,我哪里看得清。”李鸿渐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