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齐齐的将目光转向郑河渊,郑河渊满脸尴尬,只得说道:“都一把年纪了,早过了谈情说爱的时候,何况这么多年过去,想必感情早就淡了。”
众人哈哈大笑,程飞飞却不悦道:“原来你还有事瞒着我,想必那时候你就见过我了吧。”
司马天海解释道:“这倒不是,当年我并不在场,指派另外的人前去参选,谁料半路里杀出了白姑娘,我的计划也险些落汤,好在白姑娘并未留下,事情才能顺利。”
程飞飞猛然说道:“你是不是因为舜英姑娘才离开的。”
司马天海点点头道:“不错,自从我得知她要来参选,便躲开了。”
白羽琳听罢茫然道:“你们说的什么啊,我越来越听不懂了。”
程飞飞笑道:“说出来你们可别吃惊,舜英可是天海的妻子。”
此言一出,众皆惊诧,白羽琳皱眉道:“姐姐,你就直说吧,我都被你们搞糊涂了。”
程飞飞微笑道:“你们也知道天海的弟弟天宇跟舜英在一块,当年天海的父母将舜英许配给他,后来他才知道天宇跟舜英才是一对,因此他便离了家门,好成全他俩。”
司马天海端起茶杯刚递到嘴边眉头一皱突然喊道:“既然来了,那就一起来坐吧。”
众人不解间,却见一男一女从墙外翻入,缓缓走来,司马天海嘴角轻扬笑道:“怎么,又不是没有正门,为何都爱翻墙。”
众人默然,却见来人正是司马天宇跟墨舜英!
“姐姐!”“女儿!”萧红玉与墨舜华连忙走上前来。
司马天宇瞥了二人一眼,站在原地道:“寻了你这么多年,可算找到了,今日前来只为一事,你即刻写下休书,还了舜英自由,我好娶她。”
兄弟二人不敢对视,司马天海道:“我早已离了家,为的便是将她还给你,你只为了名分却误了二人十年,不觉可惜吗?”
司马天宇怒道:“少废话,只因这个名分,舜英便十年冷落于我,这皆拜你所赐!”
司马天海轻叹道:“也罢,飞飞,你去拿纸笔来。”
程飞飞赶忙起身,去寻来纸笔,司马天海将休书写好,却要递与司马天宇,没想墨舜英却一把夺过,将它撕得粉碎,怒道:“怎么,你们二人当我是什么,说娶便娶,说休便休?”
司马天宇一脸茫然道:“舜英,你不就是一直在等这一刻吗?”
墨舜英伤心欲绝,撕心裂肺道:“你根本不知道我想的是什么?”说完大哭着跑了出去,墨舜华、萧红玉、司马天宇见状连忙追了出去。
司马天海深深地叹了口气,竟将手里的茶杯捏得粉碎,程飞飞见他手上竟渗出了鲜血,忙拿出手帕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天海。”
司马天海抬起头,望着她苦笑道:“我没事,是我欠他们的,天宇对我这样也是应该的。”
沉默片刻,司马天海又拿起纸笔,将那休书重写了一份收在怀里,接着道:“好了,我们继续吧。”
见众人无话,白羽裳打破沉寂道:“适才乾元所说,你也出关了,我也到了这里,那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司马天海回道:“你只留在我身边吧,我的人已经跟我说了,李先生月余便将解蛊之法找到,来日金兀术定会先从你下手,今日动静不小,他肯定也知道我这里来了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