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听罢大怒,本要发作,却心道:“他说的不错,司马天海怎么会将他们放在眼里,倘若真的被李御真走了,岂不是前功尽弃,看来眼下只有我亲自去要人了,他的家人都在我的手上,不怕他不交出。”便连忙率人赶至司马府上,司马天海将二人带回,还未立定,门子便来报,金兀术亲自率兵到了,众皆大惊,司马天海不慌不忙,命人将李御真等人带到内房,自己率家人外出迎接。待来到门外,司马天海迎上前道:“太子可是为李先生而来?”金兀术一脸杀气:“司马公子做法似乎不妥吧。”
司马天海淡淡一笑说道:“我知道太子的想法,但李先生还是在我这里吧,毕竟他与飞飞也是旧相识,何况佛偈智者与李乾中来时还顺带了他的家人,现在都在我这里。”金兀术睁大圆眼,怒道:“那些人为何会在你这里?”司马天海解释道:“张乾元将他们救下后我找到了他们,并说服他从李先生手中拿到解蛊的方法,作为交换便是将李先生跟白羽裳救出,太子没有损失便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这对于您来说不吃亏吧。”金兀术思虑一番说道:“李御真与张乾元必须让我带走,他二人都知道如何解这蛊毒,若是他们走失,那我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司马天海早已吃透金兀术的想法便直言:“太子的顾虑我也想到了,因此我便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金兀术诧异道:“哦?那公子不妨说出来听听。”司马天海忙将金兀术让进府中,待二人坐下,便开口道:“太子所忌惮的无非是岳家军,但我手下的身手您也看到了,似之前与那八人身手相当的多如牛毛,您可尽带去,以此来对抗岳家军,况且眼下李先生跟张乾元都在我府上,他们留在这里,太子也尽可放心,您的铁甲军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别说是人,即便是苍蝇蚊子也进出不得,所以您不必担心这解蛊的方法外流,以他二人的性命来换取我的手下,这对于您来说绝对划得来。”金兀术听罢沉思片刻,也觉得此事不亏,遂说道:“好,既然这样,公子便将二人请来,我要亲自见见,另外,公子答应我的事这几日我便要见到,否则他们休想活着离开大都。”司马天海见事已成,便应道:“那是自然。”又命人将李张二人请来,金兀术见了方才放下心来,甩开披风,得意的离开了。
待金兀术走远,众人回到厅中,张乾元道:“你与他说的,让我二人待在这里,却是另有打算吧。”司马天海点点头道:“明日便有分晓,你们今日好好休息,到时候先护送李先生他们回贺兰山,之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此事关系重大,我希望你能亲自帮我去办。”张乾元纳闷道:“哦。是什么事情?”司马天海回道:“西夏传来消息,皇帝李乾顺已经殡天,李乾中此次前来便是要借兵夺权,若是真让他成功,到时候金国西夏结盟,一起出兵南下,到时候你的岳大哥腹背受敌,便危险了。”张乾元却才想起他与白羽琳那夜窥探到金兀术与李乾中的谈话,对司马天海的话更加笃定,连忙问道:“那我们该如何离开此地?”话音刚落,厅外突然跑进来四人,近前向司马天海抄手道:“公子,地道已经掘好。”司马天海大喜道:“好,乾元,明日你们便可离开了!”张乾元走上前来,审视四人一番,那其中一人抱拳道:“阁下便是御剑门掌门张乾元?”张乾元诧异道:“怎么,四位大哥认得我?”四人相视一笑,连忙跪在地上却要想他磕头,张乾元连忙将四人扶住道:“诸位这是为何,乾元可承受不起。”那为首的一脸络腮胡子,说道:“我们四人便是‘金、银、铜、铁’四兄弟,白姑娘曾经就过我们的命,因此方才要拜谢公子。”张乾元听罢大喜道:“原来是你们四位,乾元曾听琳儿说道,当日在大都,四位也救了琳儿,乾元也在此谢过。”说完也要下拜四人,四人连忙止住,司马天海又将李御真引荐给众人,让了座次,金刚杵道:“公子吩咐的地道,已经挖好,直通燕京西门外四里,出口十分隐蔽。”司马天海喜道:“好,四位休息片刻,我们便去看一看。”张乾元道:“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我们便从这地道撤离。”司马天海冲他神秘的笑了笑道:“不仅如此,我这里还有其他的,更让你意想不到。”张乾元越发惊讶,连忙问道:“又是何事?”司马天海没有回他,只吩咐一人下去,少倾,便有一行人来到厅上,张乾元看罢,惊道:“这是?”众人看时,却见如假包换的张乾元、李御真、萧田二人等立在那里,便齐凑上前细看一番,李御真笑道:“此计甚妙,司马公子年纪轻轻便虑事周全,乾元,你可要多向他学学啊。”张乾元自此对他更加佩服,司马天海讲计划告知众人,又携张乾元与四人同去查验密道,待查验完毕,眼见天色已暗,张乾元便离了众人,回玉真门去了,见白羽琳等人早在等待,将一天的事说与众人,才安心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