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正率众在金军中往来穿梭,虽是人少,却锐不可当,金军竟十数万大军竟抵挡不住,对方的援兵也已经到了,金兀术见状心下大惊,忙向阿伟使了个眼色,阿伟得意,便押着司马天海跟耶律宁真、姬如梦三人向前,喊道:“张乾元,你立刻停手,不然他们三人就没命了。”,张乾元与酆都阎王都得正酣,听得此言,只犹豫了片刻,酆都阎王便攻了上来,四掌相对,竟是平手,两边收了,众人便连忙来看司马天宇的伤势,墨舜英将他抱在怀里,不住的呼喊,司马天宇却不回答,众人正焦虑见,又听阿伟喊道:“张公子,赶紧投降吧。”,张乾元狠狠地看着他,又看了看司马天海,见司马天海却对他淡然一笑道:“乾元,昔日玉真门曾号令天下群雄,目的便是‘弑金屠魔’,今日便是机会,你就携天下英雄放手去做吧。”,张乾元心下犹疑,白羽裳怒道:“金兀术,你少做梦了,今日我们就算都死在这里,也不会向你们低头!”,金兀术大怒,阿伟看他眼色,又接着说道:“我只数三下,三声后要么你们投降,要么他们人头落地。”,众人听罢都紧张起来,只听阿伟数道:“一。”,众人屏气,“二。”,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三未出口,突然阿伟身边的人竟倒了三人,正是司马天海手下无影门那人使出无影神针放到两人,那会瞬移的女子也击倒一个,司马天海虽是没了内力,脚下却依旧矫健,从背后拍了阿伟一掌,司马天海身边顿时乱作一团,身旁二人见状也各自击退身边的人,便施展轻功携着司马天海一起跃了出去。
张乾元见状,心下大喜,冲身边人道:“上!。”,白羽裳同墨舜英将司马天宇架在一边,便也加入,张乾元依旧跟酆都阎王斗在一起,白羽琳冲向佛偈,佛偈自知不敌,心下便胆怯了三分,处处受制,周青山缠住李乾中,李乾中哪里能敌,墨舜华见了洪释,瞬间怒气上涌,道一声:“还我父母命来!”便同李鸿渐一起攻上,白羽裳跃到白衣鬼使身前,吼道:“我来跟你打。”,顷刻间,众人便占据了优势。
适才司马天海身边竟是他的手下趁机发威,将局势搅乱,岳家军见状,顿时士气大振,虽然人数较少,却登时将金军冲散,十数万大军几经挫败,皆都慌了。酆都阎王这边,没几十合,佛偈、李乾中、白衣鬼使便败下阵来,金兀术见状,知大事不妙,连忙在众人掩护下翻身上马,又逃走了。众人追赶一会,正碰到玉真门跟司马天海手下赶来,又冲杀一阵,金军溃不成军,慌忙逃窜。
又是一场大胜!这一战,名垂青史,绍兴十年,七月十八日岳飞率五百岳家军于朱仙镇击溃金军十数万!
众军正在打扫战场,张乾元汇合众人来见岳飞,众人请过,司马天海便走了上来,二人相视,皆是赞赏的目光,张乾元开口道:“你们愣着做什么,天海兄,这位便是岳大哥。”,司马天海连忙抄起双手道:“久闻岳将军大名,今日得见,天海三生之幸。”,岳飞见他气宇轩昂,虽无半点粗犷之风,但英豪之气由内而发,不禁暗自赞叹,也回敬道:“公子大名也是如雷贯耳,多听乾元说起你,武功盖世,神机莫测,侠骨柔情,这次又发令河北岸的义军兴兵,使金军首尾不得兼顾,方才使我军有此胜绩,尽管年轻,却如此英雄了得。”二人谦让一番,张乾元便问道:“天海兄,真的是你发令河北义军兴兵的?”,白羽裳听罢说道:“乾元,这是真的,天海被金兀术的人带走前亲口跟我说的。”,张乾元深吸一口气,此时才对司马天海有了真正的认识,白羽裳接着道:“天海,那日我见你从府上出来,步履轻浮,是怎么回事?”,司马天海微笑道:“他们让我服了五花脱骨散,我内息全无,所以才会如此。”,众人方才明白,司马天海接着问道:“飞飞母女怎么样了?”,白羽琳忙上前道:“司马大哥放心吧,眼下程姐姐跟瑶瑶还有义父他们都在全真教,安全的很。”,司马天海松了口气,想起天宇也受了伤,便同众人连忙跑去查看,只见墨舜英将司马天宇搂在怀里不停的流泪,司马天宇却一直迷糊,时好时坏,司马天海忙俯身道:“天宇、天宇?”,司马天宇听到喊声,睁睁眼,望了望众人,又看向墨舜英道:“怎么样,你没受伤吧?”,墨舜英点点头道:“我没事。”,司马天宇微笑着又闭上了眼睛,张乾元上前查看一番对众人道:“天宇伤的不轻,得赶快找个地方给他治伤才行。”,岳飞忙道:“离此地最近的便是我在尉氏县的驻地,只有四五十里远,不妨就去那里吧。”,张乾元点点头,连同白羽裳将司马天宇扶上马去,墨舜华便扶着墨舜英跟在了后面。